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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画大饼，只是诚恳地说道。
她的嗓音温软而有力量。
孙笑柳垂眸呢喃，“人民当家作主……”
“好！我和你一起走！”
孙笑柳反手握住顾鸢的手。
两只手握在一起，就在这偏僻荒芜的角落，定下了共同奋斗的目标。
“我还有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他们在另外一所学校念书，但是他们和我和你都一样。明天学校放假，你到我家医馆看看脸吧，我把他们介绍给你认识。”
这个时代的友谊很简单，也很纯粹。
志同道合者，便能走到一起去。
“好。”顾鸢点头。
她要发展人脉，认识多一些志同道合之辈，是必须的。
她的脑海里有科技，有知识。
但是如今的华夏没有条件让她将这些知识变现，没有好的砖，没有好的钢，没有资金，没有人才。
回到课室认认真真上课，每一节课，都像是一击锤子，重重落在顾鸢和孙笑柳的心脏。
因为两年后会有留莫班，所以他们除了洋文之外，还得学习俄文。
放学之后，顾鸢拿着孙笑柳送的纸和笔往校门去。
季妄的车停在转角，早早就等着了。
穿着校服的小姑娘青春洋溢，季妄坐在车上，看着她和一个同学笑得甜丝丝挥手。
在转身见到自己的时候微微一怔，然后小跑过来。
风扬起她的裙角，好似连霞光都对她格外青睐，洒在她的身上，暖色调的碎光随着她的动作轻轻跃动，美得不可方物。
季妄就这么看着她，四周的一切都成了背景板，或者说甚至都没有被他放在眼里。
季妄的心跳如战鼓擂擂，唇角微勾。
“你怎么来了？”小姑娘趴在车窗上。
“来看看你，送你回家。”季妄唇角轻轻勾起，“快上车。”
顾鸢歪了歪脑袋，打开车门坐进去。
季妄抬手撩了撩她额前的碎发，她扎着两条麻花辫。
麻花辫明明十分稀疏平常，现在的女学生基本不是麻花辫，便是剪了短发。
可是她这么扎，就格外好看，特别好看，非常好看。
每一跟发丝，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
司机开车之后，季妄对上她的视线，问：“哭过了？”
她的眼眶有些红，虽然已经淡了很多，但也看得出是哭过的痕迹。
“没哭。”只是红了眼眶，一滴眼泪都没流，全被忍住了。
她回答得很乖，浑身都透着乖巧，简直让人喜爱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