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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吃边点头。
顾之川：“……”
得找个时间带小姑娘去看看看牙齿。
小姑娘吃蛋糕也不快，一小口一小口。
阳光洒落在他的侧脸上，浓密纤细的睫毛好似也沾上了金粉，小碎光在她的睫毛上跳跃。
等到她吃完了，顾之川顺手将桌上的垃圾处理掉。
“家里有什么菜？”顾之川打开冰箱，里面除了一些啤酒和牛奶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啤酒是原主买的，牛奶是顾鸢自己买的。
顾之川倒也料到了东西不会有什么，但看着那几十瓶啤酒，脸色微微沉了一些。
“经常喝酒？”
不经常喝酒的人，肯定不会备这么多牛奶。
“不喝。”顾鸢摇了摇头。
离开神域之后她尝过最不对胃口的东西就是酒。
自然不会碰。
顾之川没信她的话，估计是怕自己骂才撒谎。
他沉默着将所有啤酒都从冰箱取出来，找了个纸箱装着，准备待会儿拿下去丢掉。
“小朋友不能喝酒，待会儿去超市买菜，顺便丢掉。”
听着顾之川不容置喙的语气，顾鸢没反驳，只是点了点头。
顾之川拿上车钥匙，抱着一箱啤酒，带着顾鸢下楼。
之前见过一面的邻居在电梯里见到顾鸢，还热情打招呼。
顾鸢也冲人甜甜笑了笑。
顾之川的视线不动声色在他身上扫了一圈，默默收回眼神。
走出电梯，顾之川将啤酒放在垃圾桶一边。
揉了揉小姑娘脑袋，然后去把车开过来。
“那是你男朋友吗？”邻居还没走，好奇地问了一句。
“是我哥哥。”顾鸢开口解释。
邻居点了点头，但脸上还有些纳闷，“原来是哥哥，难怪刚才我跟你打了声招呼，他就一直盯着我，盯得我心底有些发毛。”
一看就是个宠妹狂魔。
当然，离去的邻居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宠妹狂魔”在不久前，还是一口一句“不要喊我哥哥”的冷漠疏离人设。
顾鸢上了副驾驶，乖乖扣上安全带，懒洋洋靠在副驾驶上。
顾之川扫了顾鸢一眼，“他是谁？”
“好像是楼下的邻居。”
“你们很熟吗？”
顾鸢摇了摇小脑袋，比出两根手指，“加上这次，才见过两次面。”
“之前我做蛋炒饭的时候有点吵，他就来敲门，见了一面。”
“鸢宝一个人住要多加警惕，不能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尤其是陌生男性。”顾之川缓缓开口。
见小姑娘点着小脑袋，顾之川专注路况。
但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说道：“之前是谁给你套麻袋了？报警了吗？”
顾鸢也不知道他怎么提起之前的事情了，乖巧点了点头。
“是谁？”
“王玉。”
王玉这名字有点耳熟，好像是小姑娘之前的小跟班之一。
顾之川最近让人去查顾鸢之前的事情，自然是对她身边的人有些印象的。
他发现，这小姑娘很多不好的名声都是从固定的几个人身上传出来的。
甚至有些事情，小姑娘当时明明是想了法子来讨好自己或者是讨好他妈，根本就不在现场，但还是苦哈哈背了锅。
“交朋友也要擦亮眼睛。”
顾之川开口。
像小姑娘这样的，被人套了麻袋背去卖，估计还傻乎乎帮人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