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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盘旋。
“不管怎么说，虽然我杀了人，但也是因为我杀了人，结果才变好了。现在狼妖都已经死绝了，我是帮了百姓们。”
扶卿回过神来，缓缓靠近牢门，嗓音带着幽幽的冷意：“很可惜，狼妖……没死绝。”
凤九舞还没明白扶卿的话，只觉得扶卿的嗓音阴森骇人，让人寒毛耸立。
就见扶卿已经站直了身子。
扶卿看了一眼身后的下属，下属立马得令般点了点头。
随后，看着凤九舞的视线带了恨意。
若不是凤九舞，他们狼族不会只剩下那么几十个族人。
扶卿从地宫走出来，面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他迳直往女帝寝宫而去，避开人群从窗户进入。
看着怀里缩成一团睡得正香的小姑娘，便是上前将人搂进怀里。
顾鸢被吓醒了，眼睫毛微颤，身子都跟着抖了两下。
直到嗅到了熟悉的檀木清香，她才瞬间安心了下来。
小女帝缓缓抬起头，嗓音是睡不餍足的微微沙哑，但依旧软乎乎的，没有丝毫威慑力。
“爱卿大半夜到本帝寝宫做什么？”
她的眼神带着迷茫，好似说着说着就要睡过去。
后来，就干脆把脑袋靠在她的胸膛上，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以表明自己没有睡着。
怀里的小女帝乖软得不行。
偏生之前自己还总是以各种胡乱的理由揣测她污蔑她。
“陛下，臣有罪。”
扶卿抱着她，眼底不由得染上了歉意。
一身戾气在接近她的时候已经收敛得一丝不露。
“嗯？”
顾鸢眨了眨眼。
可扶卿不再说话，只是抱着他，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
顾鸢感觉到扶卿整个人的情绪都有些闷。
正要开口，脖颈处就是一阵刺疼。
“嘶——”
顾鸢想要将人推开，可腰间的手搂得很紧。
下一刻，她就感觉到扶卿在亲刚才他咬过的地方。
“王爷不高兴，就来折腾本帝？”
小女帝躲不开，连‘爱卿"都不喊了。
嗓音听着还很委屈。
倒是比之前要清醒了很多。
“陛下。”
扶卿的气息轻轻喷在她的锁骨上，撩起一阵酥酥麻麻。
“干嘛？”
小女帝的嗓音有些凶巴巴的。
睡到一半被弄醒就算了，还要被狼咬一口。
生气气！
哼。
“陛下，你想要的，臣……都给你。”扶卿的嗓音带着诱惑性。
顾鸢一听，眼睛顿时一亮，“真的？本帝要你手上所有的权力。”
“好。”
扶卿应道，在小女帝明媚的表情注视下，缓缓抬头。
屋内昏暗，只有银霜铺洒，落在地面，影影绰绰。
“但陛下要回答臣一个问题。”
扶卿的目光穿过昏暗，落在小女帝的脸上。
“什么？”
小女帝眨眨眼，等着摄政王开口。
“陛下喜欢臣吗？”
摄政王目光灼灼地盯着小女帝。
问这话的时候，眼底难得浮现几分忐忑。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