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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到她杀了人，所以她才追着我不放！”
“你杀人了。”顾鸢看向凤九舞，嗓音淡淡，一双眸子却是一直盯着她。
“姑娘，难道你不信本官，而选择相信一只妖吗？妖物惯会蛊惑人心，他是在骗你的！”凤九舞开口，眼底却带着杀意。
顾鸢看向躲在自己身后的二哈少年，缓缓开口：“是你撒谎。”
“你已经被妖物蛊惑了！”凤九舞看着顾鸢，厉声说道。
她杀人是为了除妖，说到底都是正义的行为。
可现在这个人竟然不帮自己，还听信妖言，很显然，已经是魔怔了！
所以必须杀掉！
凤九舞不再跟顾鸢多说，抬剑百年直接砍了过去！
桃木剑是妖族最为忌惮的武器之一。
一股强大的道气，震得顾鸢往后退了好几步。
顾鸢面无表情，甩了甩手，迎上去。
“习武之人？”
凤九舞有些意外，不过眼底杀意更浓。
只是，顾鸢打起架来，根本是不要命的打法。
她双手猛地握住凤九舞的桃木剑，啪嗒一下，桃木剑断裂！
凤九舞连连后退，没了桃木剑，她的实力急剧削弱。
她连忙取出一个长筒，蓦地一扯，无形的光点飞出。
“那是除妖阁的传讯器！”少年此刻已经爬了起来，站在顾鸢身后，着急地说道。
顾鸢眨了眨眼，猛冲过去，用更大的力气一掌劈下。
凤九舞抵挡不住，直接被劈得晕死过去。
“走。”
数道气息逼近，顾鸢对少年说道。
少年身受重伤，速度很慢。
顾鸢将脖颈上的玉佩取下来给他。
“这是遮掩妖气的宝物！”少年一眼看出来玉佩不寻常，诧异地看向顾鸢。
“二哈，顾鸢。”顾鸢面无表情开口，手掌上全是被桃木剑腐蚀的伤口。
“二、二哈，程安。”少年觉得顾鸢这名字有些耳熟，但此刻只顾着慌张地打招呼。
直到他跟着顾鸢绕路回到皇宫，才蓦地意识到，此人竟然是女帝顾鸢！
不！
最震惊的是，女帝竟然是妖族！
少年觉得太刺激，刺激得他都要直接晕过去。
“你的脸要换一下。”顾鸢看了一眼程安的脸，然后随便让先帝留下的心腹安排一个职位给他。
只要他在宫中，换了一张脸，就不会有人发现他是妖。
当心腹下属得知程安也是二哈之后，倒是热情了一些，不过还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保守秘密。
程安谨记顾鸢的救命之恩，自然不会忘恩负义。
等到寝宫内所有宫女都被屏退，顾鸢才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
焦灼一片，掌心肉腐烂，森森白骨外露。
她眨了眨眼，随手扯过两张白布卷起来。
翌日。
顾鸢被宫女从床上扯起来，昏昏沉沉去上早朝。
下了朝，殷怀桑却没走。
“陛下！”殷怀桑跪在顾鸢面前，“臣不知道臣到底做错了什么！现在百官都在嘲笑臣被赶出宫中，说臣痴心妄想。可臣从未如此想过。”
顾鸢脚步顿住，歪了歪脑袋，“你既然没有想过，现在不正合你心意？”
殷怀桑话语一噎，看着顾鸢的眼神满是不解，“陛下，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您说过，摄政王狗贼掌揽大权，您需要臣辅佐，需要臣制衡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