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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虞曼青觉得耳根子清净了两日,觉着这法子甚为有效的时候,老金被人五花大绑扔在了营外。
虞曼青觉得十分丢脸,丢大发了。
好的是老金还算有点脑子,没拉住大家一同去团伙作案,否则此时这营内就不是这番场景了。
该一个个嗷嗷叫了。
虞曼青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毫无商量余地,“***板,一板子都不能少!”
刚从襄州赶回来的尚文还是一脸懵,早上刚赶到大营就被陶姜拉了过来,她看着此时唯一站着的曼潇潇,深觉上了贼船。
陶姜仍想争辩两句,“老金那也是急了才...”
“住嘴!”曼潇潇看虞曼青脸色不对,连忙制止。
她深知虞曼青的性格,没有商量便是没有商量,再求情下去,只会更惨。
“老金无视军纪,擅闯西京大营,险些酿成大祸,如此,不罚何以服众!”
“陶姜,你亲自执杖,勿要徇私!”
陶姜只听闻前句,心中一喜。ap.
只要不是军正亲自上手,那便是一百个大板也是小意思。
虞曼青瞥了曼潇潇一眼,没揭露她的小心思。
孟谦等到众人都散了,才端着茶水进了营帐。
“别生气了,喝杯茶!”孟谦将茶水给她倒好,“这是今年新上的西湖龙井,尚文带过来的!”
“条件有限,你姑且先尝尝味道,待回了忻州,我再给你重泡!”
虞曼青品了一口,淡淡的清香,回味甘醇。
“不用麻烦了,这样就很好!”
她不好茶道,只要能入口就行。
孟谦也没执着于此,只问自己关心的,“襄州那边如何了?”
尚文一回营就被拉了过来,又是最后离开的,想必她已将该问的都问了。
尚文刚刚的确是将襄州那边的情况细说了。
她开口道,“一切的确如我们所料,林家的那个姨母算是最大的功臣!”
“京城那边的意思也是优待林家,毕竟,林家也是受害者,可襄州的管辖权,自然也是要收回的!”
“至于林雪怡,阮娇趁乱动了手!”她顿了顿,抬头看孟谦,“你可会觉得我心狠,毕竟...”
孟谦摇了摇头,“不,你做的对!”
说到底,清泽也算是襄州的地盘,她没打出去,便算不上叛乱,顶多是妄图谋害亲王顺便加个养私兵的过错。
但上头那位性格难琢磨,又加上林雪怡身上还有个郡马爷的身份,谁知道送入京后会是什么局面,弄不好反牵连了荣安。
只要人一死,就没什么断不断的了。
荣安也不是个傻子,自会有方法脱身的干净。
虞曼青微微一笑,知道他所想与自己一样。
之前荣安已在她面前展现了她不熟知的一面,如今,她自没什么可担心的。
倒是有个八卦可以说。
“尚文说,虞奕依此次上书,不求别的,只求免了许生的罪责,以功覆过!”
孟谦也有些诧异。
在他看来,这雍王时时刻刻都将对她这位未来继夫的不满意挂在脸上,若非那许生的一腔孤勇,两人只怕早一拍两散了。
如今这又是为何?
虞曼青也猜不透。
凭往日里对她一言一行的判断,她断定虞奕依对西凌玉还是有些贼心的。
只不过怪造化弄人,她娶不到罢了。
其实那许生偷了令符,固然是死罪,可要是许静一口咬定,是她交出去的,那许生自也逃脱了关系,许静纵然有违逆圣意之罪,可襄州一战打的漂亮,功过相抵,许静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不,不对,虞翊晨心思深沉,难免会借由此怀疑许静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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