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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溯拍了拍女儿的肩,坦然大笑:
“桦儿尽管放心!有为父在这,那个风尘女子定然翻不起什么浪花!”
当晚,白溯叫来一名家仆,吩咐些许。
那名家仆随即消失在黑夜中。
“金屋藏娇是么......”
白溯沉吟道,眼底流露着幽深莫测的笑。
“薄弈玦,我倒想看看你能藏到什么时候!”
......
第二天一早,玲玥迷迷糊糊地睁眼,感受到寝被里还有着属于另外一个人的温度。
薄弈玦居然没去上朝,只是轻轻拢着她的身子,慵懒地垂着眼帘。
“玥玥终于醒了。”
男人的嘴角扬起餍足的笑,指尖顺着玲玥的颈线温柔轻蹭。
玲玥眼里流露着惊喜,“阿玦?今天不用去上早朝吗。”
“玥玥昨日才和朕说好,日后都会伺候朕更衣。朕相信玥玥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必然是要给这个机会的。”
薄弈玦剑眉轻挑,俊美的面容波澜不惊,仿佛是在怪她没有早些醒来履行约定。
玲玥轻撅小嘴,不顾身上的酸疼仰起身子。
薄弈玦为她搭着手臂,顺势将她扶了起来。
玲玥带着朦胧的睡意披上寝衣,来到刻着精致木雕的檀木衣柜旁,随意地从里面取出一件龙袍和一件打底素衫。
她走回床榻边上时,薄弈玦早已坐在铜镜跟前,赤着上身,双手熟练干脆地用紫金发冠将披落的长发束起。
男人小麦色的腰身结实劲瘦,肌肉的线条沟壑分明,与这一切格格不入的是......
健硕硬挺的背上,除了有些古早的刀剑伤疤,还有数道新鲜的浅红甲印。
玲玥迅速撇下视线,有些惭愧地看了看自己的细指,和指尖上边修长的指甲。
“玥玥可是在看什么东西。”
薄弈玦淡淡一笑,想起当时的少女无力地娇嗔着,只能泄愤似的去挠他的背。
玲玥心尖一颤,心里的滋味说不清楚。
一切分明是薄弈玦对她不够怜惜在先,怎么到了最后,愧疚感会从她这边生出......
“对......对不起啊......”
绯红的双颊愈发涨红,玲玥又羞又气。
她捏了捏手里的素衫,娇软发慌的声音故作镇静:
“阿玦......我要替你更衣了。”
闻言,薄弈玦懒散地张开双臂,他仰起头,眸子满意地合了又张。
“玥玥可没有对不起朕的地方。”
玲玥绷着小脸为他穿上一只袖子,听他用邪魅微低的声线说着令她面红耳赤的话——
“朕虽身为男子顶天立地,可这脊背本就是要给你挠的。”
“你挠得越厉害,朕越欢心。”
玲玥被他挑逗得无地自容,停下手里的动作,话音又气又娇:
“明白,等下阿玦出去上朝了,我便去把指甲给修了!”
薄弈玦低笑一声,倏而捉住玲玥的手腕,“没有朕的允许,不可以。玥玥要是不信,那就尽管试试。”
对上男人势在必得的笑意,玲玥不禁垂下杏眸,嘟起小嘴气呼呼地为他穿上另一只袖子。
薄弈玦将手伸向小负气包的脸颊,“你若真的想要修剪一番,待朕退朝归来时再修便是。”@精华书阁
玲玥任由他抚摸着脑袋,生涩地为他披上龙袍,又听他说道:
“朕命人做了些糕点,晚些会让宫人们送过来,你先当早膳用着。”
“好。”玲玥乖巧地应着。
虽然低着头,但脸上温暖的笑意却是藏不住的。
她感到男人绯薄的唇轻轻在她额头上点了点,“待朕回来替你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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