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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机会后,余乐阳就给他们办理了住校。
这也是昨天和四姑父商量好的。
县城离家远,每天来回得走小时,不如住在学校。
柳志毅本来就觉得很麻烦余乐阳了,当然不会不同意,就是生活费有点棘手,让他黝黑的脸上,深深的皱起眉头。
余乐阳也知道他们家的情况,借给他们一笔无息助学金。
按一年半的时间算,学杂费生活费加在一起,每人八十块钱,以后工作赚了钱再还给她。
柳志毅再同意不过了,心里对余乐阳的评价又提高了几分。
这孩子有情有义,做事更有分寸。
让他刮目相看!
柳谨和柳慎上的是初中,入学就容易得多。
初中没有宿舍,就只能领到余乐阳家。
安顿好四个儿女上学的问题,柳志毅就准备回家了。
离开前,他特意把四个孩子叫到间促膝长谈。
那一夜,他们房间的灯,走到凌晨才熄灭。
柳志毅走了,家里的孩子陆续开学,热闹喧嚣的余家,白天变得安静。
余乐阳也正式过上了悠闲的咸鱼生活。
没有工作压身,她平时在家温习温习功课,做做饭,洗洗衣服,打扫打扫卫生,喂喂兔子。
日子充实但并不忙碌,算是她穿越两年多以来,难得的悠闲自在。
眼看着河边的柳叶抽了新芽,院外的桃树开出一片灿烂的粉红花朵,院内的葡萄架上焕发生机。
大队里又开始了一年一度的育秧耕田工作。
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
余乐阳的心情特别好,整天都乐呵呵的。
草长莺飞间,日间就到。
余乐阳闲来无聊,就偶尔下地做工分。
这天,她刚参加完收胡豆的工作,一回到家,就见朱益民愁眉苦脸的坐在她家。
“大师兄,你这是怎么了?”余乐阳被他吓了一跳,该不会是白琴把他那啥啥了吧!
朱益民抹了一把脸,苦哈哈的道:“这次的春季广交会,我们厂只签订单,我们厂估计撑不了多久了。”
“这么严重?”余乐阳诧异的道。
“没办法,我们市交通不好,出口类生丝没有特别明显的优势,订单自然就签得少了。乐阳,反正你没工作,不如来我们纺织厂上班,说不定能让我们厂起死回生。”
朱益民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她。
余乐阳愣了一下,所以,朱师兄装半天可怜,在这儿等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