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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在电视台直播放送,要是临时出些什么岔子而导致放送画面黑屏、雪花、静音之类的,那就真是“千古罪臣”了。
犹如一门钢炮似的摄像机在滑轨上来回移动,旁边还有其他许多摄像机。
评委们早已正襟危坐着,没有人玩手机或睡觉什么的,他们时不时小声地讨论几句,然后结束话题。
能坐在这里的人想必什么份量也不自多说,很多人一生的追求便是像他们那样取得如此的成就,以他们为标杆。
坐在观众席里的人群越来越多,声音犹如风机那样低沉而嘈杂,明明已经结束了夏天,却有种在夏夜里听虫子鸣叫的错觉。
坐在平清月旁边的是一位女生。
她来自北海道,北海道被划分进关东赛区里。她所就读的学校也一路披荆斩棘杀进决赛,她也一路从北海道到神奈川,再到大阪。
但今晚她无疑是激动的,坐在平清月旁边也显得有些坐立难安,时不时站起身来看向身后,试图从人群里发现同样来自北海道的同学。
但结果无疑令她失望。
就算是在陌生的城市里孤立无援,她也会挺起她碎花裙前那枚闪亮的校徽,仿若那是一面旗帜,有它在便信心便不会再倒。
一个人到底有多少这样热血而荒唐的青春呢?
是否很多年后在回忆起这段历史,总会觉得自己是否很可笑?但在这尚十六、七岁的人生里,他们还不用考虑这些。
后悔就等该后悔的时候后悔吧,但至少不是现在,可以为自己的母校引吭高歌,也可以为自己的母校呐喊,但绝不会做一个沉默的听众,没错,年轻人的青春就该这样荒唐。
来自北海道的女生竟然唱起了校歌,小声地就像正花絮飘落的蒲公英。
她没管旁边平清月的感受,似乎这样熟悉的歌声能带给她力量,让她在这片陌生的土地里播撒着自己的蒲公英絮。
哪怕最后只剩下光秃秃的桔梗。
唱着唱着,女孩竟然默默地哽咽起来,她停止了歌唱,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纸张擦眼睛。
旁边的平清月不禁有些吐槽,至于这样吗?就算想哭也请等比赛后再来哭也不迟,唱校歌他能理解,但竟然能把自己唱哭,这该是内心何等的不堪摧折。
或许有其他原因也说不定,平清月在心里想,毕竟那女孩还没有停止哽咽。
能容纳万人的会场座无虚席,黑压压的就像是栖息在枝头的乌鸦,但那嘈杂而低沉的声音又犹如雷声轰隆的乌云。
舞台上也调试完毕,接入直播频道,画面正稳定上传着,全国上下同样有人也正守着电视机看直播。
虽然没有甲子园决赛那样空前盛况,但毕竟是全国性质的大赛,人气同样很高。
一切准备就绪,在经过最后一遍的核对之后,比赛便悄无声息地拉开帷幕。
没有主持,也没有报词人,或许在他们看来这是多余的。
从后台登上舞台的第一所学校穿着灰色的制服,女生则是灰色的针织背心,观众席爆发出不小的呼声,看来是同校的人。
他们井然有序地坐在独凳上,乐谱已经了然于心,能站在这舞台上的学校,合奏不犯下失误是最基本的要求。
首先是试音,将乐器调整成他们最理想的状态,一个音一个音的调试。
而调试的时间不能超钟,逾越时间会扣分,而第一所学校大概用了一分钟,所有人便全部进入演奏状态。
当所有人将乐器架在自己面前,犹如手握枪械、装填好子弹的士兵正听从着进攻的号角声,指挥者正缓缓走上台来,先是朝着观众致意,然后是评委。
从容地做完这些事情以后,他才肯转过身来,将握住指挥棒的右手缓缓举向半空。
紧接着,他又用力向下一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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