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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了,高了,也黑了些。
边关战场的风,将她吹成了稳重的上位者。
赈灾从来不是简单事,这些时日里怕是头疼事不少,小家伙面色有些憔悴。
待人都离去,储君进了屋去。
小魔君还是那个小魔君,看到他,笑得娇俏又惊喜,窜过去便挂在了他身上。
还如小时候一样,搂着他的颈项撒娇:“阿兄!阿兄!”
储君差点没给她冲得站不稳,扶住了门框才站稳的:“一年不见,力气这么大了!”
小魔君笑盈盈的:“杳杳有真的打仗啊!提刀拿剑,力气自然大了呀!阿兄是来赈灾的吗?”
储君稳稳拖着她,也不似从前那般催着她下来:“恩,来赈灾,也是为了来见我们杳杳。一年未见,有没有想我?”
不是“孤”,也不是“阿兄”,是“我”。
小魔君的面容窝在他颈项间,笑颜如星,抬眸时又显得几分失落与娇嗔:“想啊!还以为阿兄会来追杳杳呢!可是你没来。”
储君温柔地看着她:“我是储君,不能任性为人为事。你想做的,我也不阻止。杳杳是女帝血脉、天上的月,自然不是安享太平的娇糯之辈,相信你能照顾好自己,能为臣民做出表率。”
小魔君拿额轻轻蹭着他的下颚:“那当然。”
赈灾的日子很苦。
总有商户为了利益在捣鬼。
也有黑手背后煽动,意图再次掀起***。
虽然难。
虽然苦。
不过好歹顺顺利利完成了赈灾之事。
不过顺利打通了任督二脉的储君不是很高兴,因为总有个不识趣的家伙来时挤在他们中间。
一口一个杳儿。
听得储君是心火直冒。
打听了一下,正是江家大爷家的长公子。
宫中爷娘只夸赞着的江家,江家的郎!
眼看着两人聊着聊那、说这说那,大多还都是关于战局、关于这一年之事。
储君插不上话,只能转移话题。
偏偏不识趣的家伙就特别爱来扯,不是扯话题,而是直接扯人,直接把小魔君拉走了!
准备返程回京。
储君本是想与小魔君同游江南的,偏偏这话还被那不识趣的家伙给说了去。
很想揍他!
一路上。
储君喝酒喝漏了,那家伙抢着来擦。
储君跌跌绊绊了,那家伙抢着来搀扶。
储君头疼脑热了,那家伙端茶送水好不殷勤!
储君自觉在下一盘步步被围追堵截的棋,都被堵到家门口了!
同行的柳郎君捧着瓜子磕得很愉快。
小魔君沉醉在江南风土之中,似乎没看懂其中的暗潮汹涌。
旁人也只当是没看懂,自顾在难得的精致里悠游。
隔天,柳郎君给储君熬了一碗甜汤,搁了两碗糖,给他齁了个呛。
再次受到启发的储君开始没了风度,直接让亲卫把不识趣公子挡在了十步开外。
牵手、喂水、扇风、擦嘴,那叫一个事事亲力亲为。
小魔君表现的有些懵懂,又有些诧异。
于无人时,柳郎君提醒道:“该开窍就开窍了,小心演过头。”
小魔君笑眯眯“哦”了一下,甜甜的叫着柳哥哥:“要保密哦,不然我打爆你的头。”
柳郎君:“……”呵,呵呵!
回去的半道上也遇见了储时蕴和孙莹的女儿渺渺。
这家伙也是个不叫爷娘省心的,三五不时就离家出走去闯荡江湖。
孙莹倒还好些,储时蕴这个当爹的每每都是一副愁容,恨不得丢下差事去给女儿当车夫。
亲王就会拍拍他的肩,让他学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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