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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和我有关?”
“恩,她是一名东大陆人,很有可能是你的同胞。”
“哦?也是这次大火灾造成的?”
“不,她是之前来自科莫林女修道院来的委托。因为对方是哑巴,我已经徒劳治疗了一个多月,也找了翻译,但一直没有进展。症状就是间歇性癔症。”
原来是她,绪恩想起了几周前克劳奇在会上曾经提及过。
“一方面呢你们可能是一国同胞,就算不能用语言沟通,但思维方式应该都是东方式的,在沟通方面比我更有优势,另一方面刚才我觉得您画画的治疗建议非常好,我觉得您更适合治疗她。
“好吧,有时间我去看看她!”绪恩觉得身处异国他乡,自家同胞还是能帮就帮。
忽然咖啡馆的门被再次打开,伴随着清冽的寒风,一个歪带礼帽叼着烟斗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胡须花白,满脸沧桑,年纪应该五十出头,身形虽然看上去还挺结实,但实际也已经有些发福,因为那人宽绰的呢大衣已经无法遮掩隆起的肚子。可双眼却炯炯有神。
他似乎是这里的常客,进门后在熟络地和侍者打了声招呼后,先是扫视了一眼咖啡馆的所有人,然后视线在绪恩这里停留了下,随即往就走向略有些嘈杂的靠窗区域。那里有七八位老人家正坐在那里下着国际象棋。
“队长来了啊!”其中有一名正在看棋的老人家向那位叼着烟斗的大叔挥了挥手。
“老舒尔特和我来一盘儿?”
“我哪里是你的对手?!”
“那我让你一个车。老规矩2个格罗申1盘。”
“不行,你这叫欺负人,你还得再让我一个马才行。”
“行吧,不过你得走快点。”
靠窗处一下子变得更加热闹起来,烟雾也浓重了几分。
接下来赫尔松又和绪恩诉说了几个明显带有抑郁症倾向的病例,寻求绪恩对自己治疗方案的看法,看来这段时间给他的工作压力确实不小。由于现代心理学还处于初创阶段,作为美因茨唯一一名心理医生,这段时间他明显连一个可以交流讨论的人都没有,好在他这次发现了绪恩,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而绪恩都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收他的督导费了。
天色渐暗,到了快五点半的时候,赫尔松忽然想起晚上还有一个来访者,他需要回诊所做些准备工作,便起身告辞,临走留下了自己的名片,并告诉了绪恩下次那位东大陆小姐上门问诊的时间。
绪恩目送赫尔松离开后,随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口喝完杯中剩余的咖啡,起身缓步走到靠窗那片掩护缭绕的所在。
此时咖啡店里愈发热闹,几乎坐满了人。靠窗有好几盘棋激战正酣,绪恩来回踱步看了一会儿,便将注意力放在了最后进入咖啡馆的那个抽烟斗的大叔的那盘棋上面。这局棋已进入中盘,大叔执白虽然仍少一个车,子力却占据相当有利位置,绪恩眯了眯眼睛,露出了会心的一笑。原来他已经看破大叔正在诱骗对方吃自己的一个马,然后飞象偷袭对方王翼的手段。随即他戴上帽子,背着手摇了摇头准备就此离去。
可就在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那名大叔忽然大声喊道:“嘿,查那小子,你也会下国际象棋?”
绪恩重新转身,见大叔正吐着烟圈看着自己,便淡淡说道:“略懂。”
“我们来下一盘怎么样?”大叔将自己的烟斗重新握在手里,挑了挑眉毛,咧嘴露出了自己的一嘴黄板牙。
“队长,你这就不对了,我都快赢了,这时候哪能就这么算了。”对面的老舒尔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用自己的皇后吃掉了对方的最后一个马,笑着插话道。
绪恩从怀里掏出表看了下时间,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我陪你下一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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