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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覃楼月的身子已经过了三个月,孕吐忽然就消失了,变得能吃能睡,原本瘦削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圆润了起来。
凤庭誉现在只要没有重要的事,基本都腾出空陪着覃楼月。
但越是平静的背后,越是暗涛汹涌。
覃楼月再一次从相同的噩梦中惊醒了过来,她轻轻覆上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双手还在微微地颤抖着。
都说梦是相反的,可梦里的画面实在是太过真实了,真实的她有些害怕,害怕跟凤庭誉分开,害怕她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了。
这个噩梦已经困扰了她无数次了,尤其是她怀上身孕以后,做噩梦的次数明显变得频繁了。
难道是在预示她跟凤庭誉在一起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覃楼月的脸色发白,原本明亮的眸子渐渐蒙上了一层悲伤。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覃楼月拿手背一抹,一片浸凉的冷意。
屋子的门被推开了,凤庭誉穿着一身黑色的龙袍,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覃楼月咽了咽口水,收敛了身上低沉的气息,但还是被凤庭誉发现了端倪。
“月儿,你怎么了?”凤庭誉进来时温柔的神色突变,有些紧张地走到覃楼月身边坐下,抬手一摸她的额头,手掌上全是冷汗。
凤庭誉目露担忧,拿过放置在一旁的绣帕替她擦去脸上的冷汗。
“是不是做噩梦了?”
覃楼月老实地点头,“嗯,噩梦有点血腥,被吓醒了。”
“没事了,只是做梦而已。”凤庭誉把人搂进怀里,轻声安抚她。
覃楼月垂着眼眸,纤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凤庭誉,假如有朝一日我死了,你一定要好好地活着,照顾好鸣儿,好好抚养他长大。”
“傻瓜,什么死不死的,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现在愈发喜欢胡思乱想了。”凤庭誉低头,正好看到女人微微颤栗的眼睫毛,深邃的墨眸微敛,“朕比你大,就算要死,也是朕死在你前头才对。”
“不要胡说。”覃楼月抱紧了凤庭誉,心里却是涌进了无尽的惆怅。
“好了,眼下你安心养胎才是要紧。”凤庭誉顺势抱起覃楼月往浴池走去,“先去沐浴洗漱。”
吃过午膳,马钊把凤庭誉叫走了,覃楼月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看着某一处发呆。
大狼狗很乖巧地趴在她的脚边,顺着她看的方向,懵懂地眨着它黑色的眼睛。
管家迈着匆匆的步伐走进院子,恭敬地行礼。
“皇后娘娘,长音长公主求见。”
“姑姑要见我?”覃楼月一脸的疑惑,“请她进来吧。”
“是。”管家应下了,不久便带着人走了进来。
覃楼月惊讶地看着同长音并肩走过来的袁坤,起身迎了上去,“师父,您怎么来了?”
袁坤上下看了看覃楼月,一身精致的白衣,蓝色的腰带系得十分宽松,一副孕相的着装,他看了一眼长音,见她轻轻摇头,随后才道,“我正好有事来楚凤国,听说你已经是楚凤国的皇后了,想着来沾沾你的光,但誉王府不好进,所以只能去皇庙求助长音了。”
覃楼月淡淡笑起来,“师父,我看您是想见姑姑,看我只是顺便吧。”
袁坤板起了脸,“没大没小,师父也敢调侃了。”
“反正现在楚凤国跟西荆国又没有大的矛盾,你们若是还相互惦记着对方,那就在一起啊,毕竟你们年纪也不小了,珍惜当下才是要紧。”覃楼月没有说笑的意思,自从做过那个噩梦之后,她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前路如何,珍惜当下,与凤庭誉好好地过日子。
袁坤跟长音被覃楼月一个小辈这么说,两个人都不约而同脸红了。
覃楼月见状,笑了笑,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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