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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的书房外也有一个院子。
司暮歌披着一件风衣赶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衣着单薄的女子正大绑着跪在院子外的场景。
她撇开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叮嘱知书在门外守着,自己则是径直朝着书房而去。
一旁守着人的小影看见了王妃,对于地上的人眼中射出了淬了毒一般的目光。
而知书也恨恨地剜了她一眼。
抱琴看到司暮歌来了,仓皇地下了头。
可当发现对方的脚步连一丝停顿都没有,就直奔着书房而去的时候,她的心里瞬间冷了下来。
她错了吗?抱琴想,如果没有今天的事情,或许她还能嫁一个小富之家做正妻,有摄政王妃撑腰,不会有婆家人敢跟她过不去。
一个卖身为奴的女子还能够过上平安小康的日子,这放在过去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可是她实在不甘心啊,特别是听闻司暮歌因为怀孕被陛下封赏为英范夫人的时候,嫉妒使她失去了理智。
趁着王爷从宫中醉酒归来,在书房醒酒的时候,她想要献上自己。
即便是事后王妃恨她,王爷讨厌她又如何?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总要给她一个名分!说不定还能够怀上孩子,能够让她母凭子贵跟司暮歌一样拥有独一份的荣宠!
可惜她想得太简单了。
司暮歌能够获得那一切,本就是因为她是她。若没有她救了太后在先,没有她无偿奉献远航船图纸在后,又习得一身本事为国争光,皇上何尝会给她如此殊荣?!
“咎由自取、忘恩负义的东西,你该记得王妃对你的好!”小影实在气不过,直接踢了抱琴一脚。
这一脚用的力道极其巧妙,不会让抱琴失去重心摔倒,却能够让她尝尝什么叫掏心剜肺的痛,可小影却觉得这痛比不上王妃承受的十分之一。
抱琴忍耐着疼痛,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比身体上的疼痛更让她恐惧的是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若真是杀了她给她一刀两断就好了。
但此时此刻的司暮歌,心里对于抱琴的行为并没有什么情绪。
就连难过都提不上。
她只是关心着季竟然,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男人。
书房内点着一盏烛光,昏黄幽暗,时不时传来一阵水滴的声音,更显冷寂。
司暮歌来到书桌前,只看见一桌的东西整整齐齐,转头看向平常季景然用来小憩的榻上,原本铺垫着的软垫和锦枕已经不见踪影。
人没在这里。
她下意识地看向了屏风后头。
那里原本是季景然洗手的地方。
难道他在哪儿?
司暮歌缓步走了过去,入眼便是能容纳得下两个人的红色实木浴桶。
此时此刻,那个男人正泡在浴桶里,只露出一个后脑勺来。
她正想走过去看看季景然怎么了,却听见他忽然开口:“别过来!”
虽然是极其短促的一声,但司暮歌听出了其中的难过和哽咽。
这样,她更不能放着他不管了,没有理会季景然的阻止,司暮歌缓缓走到了他身后,从她的视角只能看见季景然露出一点的颈项和氤氲着雾气的水面,其它再也没有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被吓到了?”司暮歌问道。
季景然没有回答她,只是肩头在微微发颤。
这让司暮歌瞬间联想了他曾经跟自己说过的,年幼时冷宫里的经历。
那些年,他大约是不好过的,那样的心理阴影也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才被他独自一人克服下来,又花了多长时间让他从中走出来,成为现在名声赫赫的战神摄政王。
可是就有那么一粒老鼠屎,硬要坏了这一锅汤。
司暮歌对抱琴没有什么感觉,只看见这样的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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