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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任凭司红俏如何呐喊,那前头的马车都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只留下一地尘土奔腾而去。
司红俏却脚下一崴,最终力气耗尽摔倒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沾满灰尘,狼狈至极。
围观的人看见这一幕也不忍心再对司红俏说三道四,反而数落起司礼鸣这个当爹的来。
“怎么会有当爹的人这么狠心呢?连亲生的女儿都不管!”
“就是啊,就算女儿有千般不是,那都是爹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听着围观人的议论,司红俏的热泪一颗颗滚落混进泥土里。
原本纤纤十指如今全都是受刑的痕迹,肿得像是一根根胡萝卜,昔日养尊处优干干净净的指甲缝里,如今也满是泥土。
登高跌重的滋味并不好受,若是她早知今日,必定不会和司暮歌换亲。
那样,她就是尊贵的摄政王妃了!
可是现在的处境,更激起了她心中的怨恨,她不甘心!她不仅要报复司暮歌,还要报复季景然,还有司礼鸣,她要让那些对不起她的人全都付出代价!
没人知道司红俏如何站起来独自走回去的。
好在丞相府还没有不让她进门,换了一身衣服简单洗漱过后,司红俏顾不上看看身上的伤,当下就奔着长平侯府去了。
可是到了侯府敲开门,门房对她的脸色却比前几天她来找傅延年的时候更差了。
她现在也不敢拿乔做主人做派了,有些惶恐地问道:“这位小哥,可以麻烦帮我通传一下吗?我想见见夫人和延年哥哥。”.
门房瞥了她一眼:“等着吧!”
在他转过头的时候,司红俏隐约听见了一句“把少爷害成那个样子居然还有脸来,真是无耻之尤!”
她猛地扭过头,却只看到紧闭的红门,心中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等了半天的司红俏没有看见长平侯府的正经主子,反而是一个嬷嬷走了出来,看见她就叉着腰臭着脸一顿劈头盖脸的指着鼻子痛骂。
“你个***怎么还敢来?你把我们少爷害得招惹上了官非还不够吗?不就是肚子里掉下来过一块肉吗?怎么你还想着惦记傅家少夫人的位置不成?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夫人吩咐了,给你这些这事就算一了百了,婚约也作废,不要再来找我们夫人和少爷了!看见你都烦!”
骂完了还扔了一张纸在司红俏脸上。
司红俏下意识地接住,视线触及那钱号的印鉴时,攥着纸片的手瞬间收紧,把纸张都揉到了一块。
这杀千刀的年氏居然想要用一千两银票来打发她?!
她气得面色铁青,却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在那嬷嬷要关门的瞬间伸手拦了上去。
可那嬷嬷是个狠心的,明明都看到了司红俏的手指头,竟然还狠狠地合上了门板。
直到听见司红俏痛呼出声她才罢休。
“啊!我的手!”司红俏捧着手喊得声嘶力竭,她觉得自己的手指头快要被夹断了,方才红肿的手指这会更是多了一道淤青。
那嬷嬷见状假惺惺地说道:“哎哟,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方才以为是哪个奴才的手呢,毕竟丞相府的小姐哪里会有这种粗糙的双手啊,那都应该像摄政王妃那般十指纤纤才对啊。”
司红俏最恨别人说她比不过司暮歌,此刻听闻这句话直接被气得脸青一阵白一阵,嬷嬷脸上得意的笑容更深了。
她隐藏下眼中的恨意问道:“嬷嬷,你要赶我走好歹给我一个痛快,什么叫我把延年哥哥害成了那样,我不是刚刚帮他牵线搭桥与盛荣商行合作进军皇商吗?”
嬷嬷一听这话腔调更高了。
“你还好意思说?那盛荣商行的什么于贺炜就是个大骗子!前阵子陛下刚得了一幅远航船制造图,为了打造船舶派人去调度码头,结果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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