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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欢听见这声音一顿,对司暮歌叮嘱:“你乖乖坐着别动,舅舅去看看怎么回事。”
司暮歌乖巧点头,侧耳却在听着外头的动静。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感觉应该跟皇宫里有关。
果然,等到叶清欢再进来的时候,坐下开口第一句就是:“宫里来人了。”
他刚才一边述说着过往,手里也没闲着,就这么一会功夫撬好了满满一盘子果仁放到了司暮歌面前。
“是请舅舅过去的吗?”司暮歌接过他手里的果仁问道。
“不是,说是半月后陛下有个什么宴会,要宴请那个波斯国的将军叫…叫段风尘还是什么的,让我准备准备,不过我有啥可准备的,一个臭男人而已见不见无所谓。”叶清欢满心盯着司暮歌手里捏的果仁,看她喜欢吃哪个就多撬哪个,才懒得管什么鬼将军呢。
“是段九尘。”司暮歌见他这般粗枝大叶的模样,憋着笑提醒。
“嗨呀,管他呢,一个大男人取个娘们唧唧的名字,谁记得清啊!”叶清欢显然对于那个段九尘一点不感兴趣,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他要知道别人的名字做什么?他脑子里就那么大地方,光要记得团团爱吃什么爱穿什么爱用什么就占去一大半呢!谁有空记他一个男人名字。
司暮歌:舅舅,你这话说人家也不嫌臊得慌?
不过涉及到摄政王要出席的宴会,那必定是国宴级别高规格的宴请,更可能牵扯到两国邦交,司暮歌觉得还是有必要帮舅舅端正一下态度。
“舅舅,既然王爷也要去,你就当帮帮自己外甥女婿也好,给我几分薄面也罢,而且对面也是武将,你应该也有共同话题才对,好歹应酬一番吧。”
经过司暮歌的思想工作,叶清欢这才不情愿地松了口。
“好吧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过……”叶清欢撅起了嘴,接着道,“当真是有了相公忘了舅,你就这么喜欢那摄政王?”
司暮歌哭笑不得:“舅舅,这词不是这么用的……”
不说他一个男人撒娇撅嘴有多反常,即便叶清欢长相俊秀看着也有些雷人。
但说到摄政王的问题,其实司暮歌也能够理解舅舅的想法。
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若非叶清欢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和季景然完婚,生米煮成了熟饭,只怕她这个舅舅就算拆了皇宫也要把这桩婚事给搅黄了。
堪堪十六的小姑娘从小没有娘,爹又不疼爱,叶清欢只想着再让司暮歌在家多留两年呢,至少得等他回来,将人接到将军府过两年好日子再说啊。
可是那个黑心肝的司礼鸣竟然直接越过他做了决定!
“怎么不是这么用的了?”叶清欢说着,一挑眉毛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
“你别说舅舅危言耸听,可是我跟人打听过,都说他是个心狠手辣的男人。战场上有人敢违抗军令说杀就杀,那血溅眼睛上都不带眨一下的!这样的男人在战场是一把好手,可是绝对不是个宜室宜家的好郎君,你看看我们军营里那些糙汉子回去,哪一个不打自己家娘们?!”
叶清欢说这话不排除想要吓唬吓唬司暮歌的嫌疑,却也是认真地在给外甥女提个醒。
别看摄政王权柄滔天,人又长得好看,可是司暮歌太娇弱了,连他这个舅舅有时候都不好怎么跟这么娇娇弱弱的小姑娘相处,他更不放心另外一个男人了。
司暮歌无奈了,舅舅为了提醒她连宜室宜家这种词都说出来了,说的好像季景然是她媳妇似的。
而且舅舅说的和自己所知道的季景然像是彻头彻尾的两个人。
倘若他真是那么心狠手辣,在当初得知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时候就应该快刀斩乱麻,一刀剁了自己。
可季景然非但没有,还心甘情愿喜当爹,这些天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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