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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成亲之后,季景然基本都是在耳房睡的,后来怕打扰司暮歌休息,干脆另开一扇门,不用穿过正房。
此时此刻坐在对面,他竟然还有些小激动。
司暮歌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先给二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等到季景然举起茶杯的时候,她问道:“你明知道孩子不是你的,为什么还这么做?”
季景然喝茶的手顿了顿,原本凑到唇边的茶盏被他再次放下,眉头都拧到了一起:“不是说好了这件事情不说了吗?你现在提起来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司暮歌唇角泛起一抹凉薄的笑意,“王爷,我不知道你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若是你对我有意见大可以提,甚至要我给补偿,要跟我和离都可以,但是没必要如此阴阳怪气地挤兑我吧?”
当司暮歌开口的刹那,季景然就知道她是误会自己了。
可即便胸腔里有一种被误解的愤懑和郁结,他却也舍不得冲着司暮歌发火。
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她是个孕妇,另一方面当然是因为他的私心。
事到如今,有的事情就不得不放到台面上来说了,不然司暮歌真的会以为他是诚心针对折辱她,想要把事情闹大然后再拆穿最后羞辱于她呢。
他盯着面前的茶盏,茶杯里一根茶叶梗竖着飘上了水面。
一直等待着他开口的司暮歌,自然没错过他脸上复杂的情绪,这让她有些犹豫,难不成她真的理解错了?
“暮歌,你知道吗,在你之前,我从来都没想过跟任何一个女人长相厮守,纵然心动过,”季景然顿了顿,想起那日的情景来,他完全可以隐瞒,但他不想欺骗司暮歌,等他再度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嘶哑:“即便是心动,我也没想白头偕老,是我不敢,我怕。可是你不一样,你就好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这话语中沉重的语气,令司暮歌心惊肉跳,甚至有一种想要阻止他开口说下去的冲动。
可是季景然却已经打开了话匣:“我四岁那年,曾经发生过一件事情……”
当年先皇在位时,后宫三千佳丽无数,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斗,现在的太后也就是当初的皇后更是腹背受敌。
且太后母家出身并不显赫,正因为这一点,所以先皇才敢无后顾之忧地立她为后,但这也导致了后来的隐患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