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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支撑不住了,哀家不敢告诉她你过来了,只怕她还要跟着过来见你呢!”
司暮歌乖巧地坐到了太后身边,余光扫过季景然的时候不带有一点情绪。
“劳烦母后挂怀,这些天母后可开心?普陀寺风景如盛、空气清新,对母后的身体也有帮助,怎的不多住几天再回呢?”
太后听了司暮歌关心的话,心里熨帖极了,又瞥了眼站在下头像是一根木头桩子似的儿子,心里又堵了。
“哼,还是哀家的暮歌好啊,生个儿子有什么用,连两句关心的话都不知道说,张了嘴就是白看的!”太后嘀咕着诋毁亲生儿子。
司暮歌闻言,久未展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原本想要说话的季景然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罢了罢了,只要她高兴,被损两句就损两句吧。
太后见状却挑眉,看来自己这个儿子对于司暮歌不是一星半点的上心啊,对于劝和的事情她更有谱了,拉着司暮歌的手说:“暮歌啊,你也知道他这么大年纪才讨上媳妇不容易,很多事情他也是个愣头青,若他是个知情识趣的也不会寡了这么多年不是?再说了,夫妻过日子哪里有不吵架的,床头吵床尾和,你们总是结发夫妻要互相包容对不对?”
司暮歌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太后怎么就扯到床头吵架床尾和去了?
而且她跟季景然哪里床头吵架了?司暮歌红了红面皮想说没有。
季景然忽然一本正经地插话:“母后,今日之事并非因为我们夫妻口角争执,而是有人存心挑拨儿臣和暮歌的关系!”
司暮歌愣住了。
这么多天了,她从季景然口中听得最多的称呼是“王妃”、“爱妃”,却从来没有听他喊过自己“暮歌”。
这是不是代表着什么?
太后一听说有人蓄意挑拨司暮歌和季景然的关系,顿时就火了。
“什么?有这种事情?!快快说明原委!”开玩笑,她老儿子好容易讨个媳妇,还要被人陷害惦记,当她这个太后是吃干饭的吗?
季景然把事情原委说清,又着重说了那漪涟漪滢二人对司暮歌的蓄意陷害,直接把她说成了一个不谙世事纯真无知的受害者。
这可把太后心疼坏了:“哎哟,哀家的暮歌啊,你怎么不知道教训那两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