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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丞相府风雨飘摇危矣…
回去的路上,季景然和司暮歌同乘一辆马车。
车上,季景然目光灼灼地看着司暮歌问道:“是你做的吗?”
司暮歌报以讽刺的微笑:“王爷,什么叫是我做的吗?分明就是那对狗男女想要陷害我,所以我这属于正当防卫!”
“我知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季景然说着,却又觉得自己这样说跟没说没差别。
司暮歌捕捉到了他脸上一丝懊恼的情绪,笑着为他开解:“我知道,我不会怪王爷的。”
季景然有很多想要问她的,想问她从前在丞相府的日子都是怎么过来的,想问她怎么会医术,想问她为什么不跟自己求助…
可这一切问题在这个时候,都不适合开口。
因为他没有立场。
那日看热闹没有司暮歌的份,她却好奇得要命,差了知书去打听了来说。
“…奴婢还听说啊,那司二小姐跟死鱼一样没穿衣服躺在床板上,傅公子呢就跟野狗一样,几个奴仆拉都拉不下来呢!啧啧啧,说起来都不堪入耳……”知书说着还搓了搓胳膊一副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样子。
“啊?怎么还这样啊?”旁边伺候的丫鬟们纷纷捂住嘴巴表达恶心。
司暮歌眉头轻拧,合欢散的功效她比谁都清楚,用于男女欢情,但是绝对不会迷人心智,让傅延年做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到底还是他本就是个耽于美色的人,所以才会如此放纵,以至于到了最后里子面子丢了个干干净净。
司暮歌忽然有点庆幸,还好那天季景然遮住了她的眼睛,不然看到了这么辣眼睛的一幕,她眼睛还要不要了?
抱琴就在边上看着知书跟王妃没大没小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没到一下午的功夫,长平小侯爷傅延年和丞相府嫡次女婚前苟合珠胎暗结在前,企图下药祸害摄政王妃结果把亲生孩子“做”掉了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京城。
司暮歌并没有当场揭穿傅延年和司红俏对她下手的事情,但这事要查起来也不难。
就算她不说,年氏也会起疑心去调查。
哪怕知道她把酒给傅延年喝了那也怪不到她身上,毕竟她是那个不知情的受害者。
可是这消息能够传播得这么快,也的确出乎了司暮歌的预料。
王府书房内,季景然坐在书案前奋笔疾书,江忍推门而入。
“王爷,您叫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