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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过去，何玉有点觉得无聊了。
正准备在黑警斯托奇的事情上结案，陈词的话估计只能自己代劳了....
想到这里，何玉不禁扭头怜悯的看向依然坐在地上的斯托奇，正要再次开启嘲讽技能催促一下人家，还在念咒语呢，人家倒是先开口了。
“咳咳咳，呵呵，我就知道会有今天这么一遭！哈哈......咳！咳！哇吐！”
斯托奇剧烈咳嗽了几声，然后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接着将嘴里口水、血液、鼻涕吐了，微微抬头看看向何玉。
额.....
何玉有点蒙，第一次面对这种受了重伤然后还能好好说话的人.....这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
看样子好像真的是耶！
刚才那句话，是不是接下来要来一波‘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要不，趁机威胁引导一下下，多交代一点他的‘光辉事迹"？
“斯托奇，你在说什么？”
“呵呵，你个小婊砸，我斯托奇纵横斯奇几十年就没吃过今天这么大的亏，呵呵，想我.....居然栽在你手里，呵呵！天妒......”
“你打住，你会想说你是个精英人才吧？！你看看你自己，大肚腩，浑身肌肉松散，掏个手枪居然还被我夺了过来，啧啧啧，你说说看，你算什么英才？！”
“我.....”
“法克鱿？你就会骂这一句？你在镇里警长这个位置几十年，都做了那些不该做的事，杀了多少无辜的人，又包庇了多少坏人？还精英人才，切！”
“你.....你知道个屁！我还不都是为了小镇的安宁，那些外来人就该死，他们来了只会影响......算了，我，我反正今天栽了，懒得和你这婊砸争什么了！”
何玉看着地上已经安静下来不再骂骂咧咧的中年警察，看似可怜，却又觉得好笑。
“你左***右***的，我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吧，倒是你，你说说你一个保境安民的警察，为什么那么多花花肠子，还说什么我给你服务好？和乔尼那几个人又是怎回事？”
“哼哼，现在我无话可说，呵.....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哎......”
“哎啥哎，说说吧，趁着血没流干还清醒，我和你也明说了，昨天的事，还有今天的事，我都留了录音证据，州警那里我也有熟人，这些证据都会给过去，你.....算了，你等会就死了，你的债，你家人还！你有一个女儿吧？呵呵，你老婆、女儿就等着被人口水呛死吧！”
用口水呛死......
何玉都被自己这句话雷翻了！
“法克鱿！你这小婊砸，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不......啊！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不可以这么做，所有的错都是我的错，她们，尼卡是无辜的，她们什么都不知道的！”
“哦，那也行，你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吧，嗨，问你干嘛，州警来了什么事查不出来，你赶紧去死吧，说不说没什么两样，呛死她们.....哦不对，是口水淹死她们得了，有你这样的爸爸也是活该倒霉.....”
“不！我知道的，我是警察我知道的，我主动说和事后查出来是不一样的，我说，求你了，我求你了！你打开录音，我说.......”
二十分钟之后......
斯托奇全身发白倒在了地上，地面已经流满了血液，很多都已经凝固发黑了。
“奇迹啊！居然撑了快半个小时，啧啧啧，这家伙阿胶没少吃吧！”
何玉感叹这家伙死有余辜的同时，也佩服斯托奇因为父爱所激发出来的韧性和坚持，只是很可惜，这份自我悔恨和内心独白来得晚了一点。
而且，估计他倒下去的那一刻都还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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