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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何指教？”
确认心中没有感受到危险的警兆，程墨放松了身子，轻轻开口，声音中听不出异常。
既然在吞噬空间无法相互战斗厮杀，那么起码他的安全有最基本的保障。
“嘿嘿——”
听到这话，男子瞬间发出堪称猥琐的笑声，令程墨有些毛孔耸立。
“没什么，就是想要跟你做个交易。”男子笑的很和善，即使脸上带着模糊的圣光似乎也能够看到他的笑容。
“先自我介绍一下，你可以叫我艄公。”
“艄公？”程墨重复了一遍，他不傻，一下就明白过来，这只不过是对方的代号而已。
“什么交易？”想到这里，他开口问道。
“对你我都有好处的交易，”艄公立马有些激动起来，“我看你四处张望，想来一定是对很多东西都不清楚，想要知道吧，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你想要的信息，而你只需要付出一些试炼点。”
“多少？”
听到对方的话，程墨也有些动心。
他的权限根本不够，无法得知更多的，吞噬空间的信息，而他若是想要自己去探索，必定会花上不少时间。
而且就算他愿意花时间，也未必能够得到想要知道的东西。
“700！”
看见程墨动容，艄公立马接话道。
程墨微微皱眉，沉着声音开口：“我没那么多。”
要知道，一件新手武器也只需要200点，他拼死拼活也只在林凤隆那里搞到了500，这个艄公一下子就开口700，实在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兄弟，不用骗我了，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钱！”
但话音刚落，艄公便立马愤愤着开口。
“什么这样的人？”程墨不动声色地接话。
“你这……”男子有些迟疑，但他看着程墨，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开口说道，“算了，免费告诉你吧，算是提前投资了。”
程墨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每一个试炼世界结束的时候，通常活下来的人，都会密集地在一个时间段内被传送回吞噬空间，但是你已经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了，附近传送回来的人却根本看都不看你一眼……说明他们不认识你。”
艄公没有含糊，顿了顿，便说了一大串，语气十分笃定。
“那么也就是说，你应该是你们世界中，唯一一个坚持到最后的人，这样一来，你的评价肯定不会低到哪里去，所以我才说，你不可能没钱。”
说到最后，艄公看了一眼程墨。似乎想要看到程墨的表情变化。
“算了，我还是信不过你们这些人。”
但出乎艄公意料的，程墨在听完这段话后，却还是选择了拒绝，令得前者近乎石化在了原地。
程墨看了看眼前的男子，心中有了自己的计较。
虽然他是个男人，但他也知道，买东西要货比三家。
有需求就有供给，他有钱，还怕没地方买消息？
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大声吆喝叫卖的东西未必就好。
程墨下意识地就觉得，艄公这种主动靠上来的人，不靠谱。
“算了，签订契约吧！”
沉默片刻，艄公咬牙切齿道，“再给你便宜200，如何？”
“契约？”程墨问道，既然自己新人的身份已被坐实，那么他干脆心中有什么疑问就开口说出来。
反正对方不回答也没事，答了就是白赚，这是血赚不亏的生意。
“双方交易，可以向吞噬空间申请签订协议，双方都不能违背协议内容，违反者将会负责赔偿，唯一的缺点，就是要扣除10％手续费。”
看了看对方锲而不舍的表情，程墨终于被打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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