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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去拼搏一次,虽然性命是她唯一可以拼搏的东西了。想到这些阿草便不由地望向了一旁尸体渐凉的平措娜拉然,想着自己好不容易逃脱了这个女人的囚禁,却即将落入更大的苦难,真是不知作何言语……
阿草的思绪只在一瞬之间,彼时的单飞却已经有了动作。
只见他伸手往腰间摸去。
一把断刀横放在陈二狗与阿草之间。
在场的其余两人都不禁发愣,停止了所有动作。
良久过后陈二狗强制压下眼中对阿草的欲望,声音有些生涩地说道:
“你知道在军中对同袍动刀意味着什么吗?”
陈二狗在说着话的同时手臂垂下,手指往刀柄的方向勾去,然而已经抢得先机的单飞并没有给他机会,而是抬手一晃便将刀锋架在了陈二狗的脖子上。
“单飞你疯了!?”
陈二狗此时有些歇斯底里,他本就因为身材矮小和长相猥琐,在军中是常常受到欺凌和嘲笑的那一类人,所以便养成了欺软怕硬的性子,之前认为单飞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屁孩,便不怎么在意,如今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便心生惧意,似乎听到了自己以往割开战俘喉咙的咔咔声。
“那只是一个奴隶娘们而已!我们可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啊!”
这时始终沉默不语的单飞终于开口道:
“去你兄弟。”
单飞望向陈二狗的眼神中是浓浓的鄙视和厌恶。
他觉得这样的人不配和他称兄道弟。
瞧见此番情景的阿草不由得松开了紧握的手掌,仿佛看见了很多年前青石上的那个男人。
眼前的少年虽然还不是挺拔的松树,但却是足以为她遮风挡雨的树。
而在这个世界上,肯为她这样做的人并不多。
似乎连那个男人都未曾做到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