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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孤独地偷偷品尝。
单飞试着如同书里写的那般“享受孤独”,就这样持续了很多很多年……
常年的习惯让他开始遗忘,甚至就连记忆中那个男人的声音都出现了一丝模糊,更让他不会试着去想,这个世界或许还有一个如他一般的人。
“这页纸你是哪里来的?”
见到阿草试始终没有回答,单飞便再度发问道,语气中带着发自心底的真诚,眼神中更是有近乎热忱的希冀。
——
“来自……一个商人。”
阿草其实想回答不知道,但不知是因为害怕这会惹恼单飞而被杀,还是因为被单飞眼中的诚恳所打动,最终选择说出了实话。
单飞闻言有些沉默,似乎在斟酌话语,最后将大腿上的簪子拔下握在手中,就这么在阿草身边盘坐下来。阿草不知单飞想要做些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想要远离,但在被单飞抓住手腕后,便失去了躲离的心思,单飞的力气很大,抓住她的手像是一个钳子一般,牢牢地禁锢住了她。
反抗自然会是反抗,阿草既然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反抗,就不会因为单飞多么强大而停止反抗的决心,而她此刻的妥协只是因为感受到了单飞的心意,虽然很是迷惑但知道并没有恶意。
“弄疼你了,不好意思。”
单飞松开阿草发红的手腕后歉意一笑,而后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黑甲。
这番举动令阿草一下子就慌乱了起来,以为单飞是要对她做那种事情,立即便开始坐立不安,甚至试着摆弄脚下的镣铐,毕竟那是她目前唯一的武器了。
哪知单飞将带血的簪子放在阿草手上说道:
“请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给你看一样东西。”
阿草虽然疑惑但还是紧紧抓住了那只簪子,就如同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望向单飞的目光中仍然是带着机警的,但却少了一丝敌意。她知道单飞此举是在表达自己的善意,但终究还是更加迷惑的。
而交出簪子的单飞其实也留有一个心机,那就是在卸甲的同时一直保持着对阿草的视线,显然他虽然希望阿草能感受到自己的善意,但绝不会毫无防备地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毕竟两人周边就有一个被阿草杀死的贵族女人。
单飞穿的是轻甲,为的便是在战场上最大限度地保持灵活性,而卸甲的动作自然便快了些。
阿草见到单飞卸甲后模样的第一反应是惊叹,而后是深深的嫉妒……因为单飞在自己身上贴了不少厚毛皮,可以说除了需要活动的关节处外,全身上下都是毛绒绒的,就好像一只笨重的小黑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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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小时候一定被冻傻过吧。”阿草在心中不怀好意地想道。
单飞自然不知阿草心中居然还有这等俏皮想法,只是接着解下又一层厚毛皮,最终将那封羊皮卷展示在阿草眼前。
周围的寒气似乎冻结了时间,两人似乎被描绘在一副画卷之中。
不知沉默了多久,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
最后阿草伸出了手掌,轻轻放在了单飞的胸前。
此刻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只隔着那本羊皮卷包裹着的书。
一如太阳般的温暖气息。
破土而出的野草追逐的是供养她们生长的阳光,扶摇而上的苍鹰追逐的是指引他们方向的阳光。
原来自始至终,他们追逐的是同样的东西。
而如今他们终于都看到了。
什么?
他们看到了光明。
“你究竟是谁?”
将那本书放在手间轻轻抚摸的阿草,许久过后抬起头来轻声说道,眼眸间似乎就要有热泪涌出,然而她这句话说的不是蛮族语,而是刻在记忆最深处的羽族语。
“单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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