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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眸光闪烁，似乎被秦昭昭的语气镇住。
房间内，落针可闻。
他掀起唇角，问道：“好大的口气，你想赢我的云外楼可以，那你有什么赌注可以满足我呢？”
秦昭昭摊了摊手，理直气壮：“没有。”
“你这是在消遣我？”
那人声音声音一沉，冷冷的看向秦昭昭。
若是旁人，早已被这人吓破了胆，可秦昭昭此时看着这人，却面无表情。
“我说无法满足你，是因为——我绝不会输！”
那人似乎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突然仰头大笑起来。
他笑的人毛骨悚然，阴晴不定，仿佛下一刻就能化身恶魔上前取人性命。
突然，笑声戛然而止。
那人转身，痛快道：“好，我给你这个机会。如果你输了……”他的视线在秦昭昭身上打量片刻，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过了半晌，这才开口道：“你就给我为奴为婢一年，如何？”
“好。”
秦昭昭毫不犹豫的答应，也不意外男人看出自己的身份。
毕竟她女扮男装本就不是为了糊弄云外楼的楼主，而是为了行走方便。
两人商定好比色子后，柔姑便端着打赌用的东西进来。
那人看了秦昭昭一眼，再次确认：“你若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只需要留下你的一只手，我就放你离开。”
秦昭昭瞥了他一眼，敲了敲桌面，“既是打赌，哪有中途离场的道理。况且，也未必待会儿哭的不是你。”
赌局正式开始。
柔姑中满是同情的看着秦昭昭，叹了口气。
跟云外楼的楼主打赌，若是没有邻国六皇子那样的底气，怕是今日只能横着出去了。
赌局开始。
秦昭昭和那人分作赌桌两端。
随着色子落定，那人看向秦昭昭的眼神儿也充满了兴趣，“跟我赌博的人，还从未没有人赢过。”
他说着，打开盅筒，露出里面的色子。三个色子却有六面。三面都是六，还有三面是一。难怪与他赌博的从来没有输的人！
“必输的赌局，你却还要坚持来赌，我很佩服你的勇气。”
说着，那人一招手，便要吩咐：“去拿一份契约过来，从今往后，她就是咱们云楼的婢女了。”
柔姑摇摇头，转身就要出去。
可就在这时，秦昭昭忽然开口：“你就这么确定，你一定能赢？”
话落，她突然一笑，掀开盅筒，那桌面上，显然堆着一摊白色粉末！
“你……倒是有些意思。”那人戏谑的勾了勾唇角，“只可惜，你还是输了。”
“是么？”
秦昭昭吹开色子的粉末，桌面上，郝然印着六个红色的数字。
“六六六，一一一！跟阁下的，一模一样。”
那人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目光死死地盯着桌面，仿佛要将这桌子盯个洞出来。
秦昭昭嗤笑一声，不紧不慢道：“我自幼便陪家中兄长玩这些把戏，阁下会的我也会。只不过，这些手段终归只是图一个乐子，阁下该不会输不起吧？”
这个把戏，她还是随当年进宫献艺的一位波斯商人学的。
江湖上流传着各种玩色子的小把戏，云外楼楼主的把戏她见过。
可她见过的，未必他也见过。
云外楼楼主眯起眸子，冷意四射：“你就不怕我杀了你灭口？”
“阁下尽管杀。”秦昭昭瘪瘪嘴，笑的更欢快了：“我在来的时候特意绕了一趟花柳巷，所有人都知道今日有一位公子来云外楼打赌，若是明日人没了，外面会怎么传阁下呢？”
“你倒是挺有心计。”
那人冷哼一声，摆摆手，吩咐道：“去拟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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