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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眼和六指死后没几日,刀疤就站到了风口浪尖。
“听说没,南边那位贩卖私盐,被检举了。”
“听说了,整车整车的往外卖,说赚了大钱,也不知真假。”
“嘿,那还有假,西城和东城乱套了他都不管,除了银子,谁还有这么大的魔力?”
“可是,好再来的小哥不也在卖吗?”
有人想到好再来售卖过半斤装的海盐。
“以前是有,可现在没了,据说没了货源。”
“货源都被刀疤抢去了,前天我邻居还说,以后不好买盐了。”
“看来,刀疤这次真要发大财喽。”
消息越传越邪乎。
有说刀疤富可敌县,整个永安县衙库银都没他多。
也有说,刀疤富得流油,能把周边几县都买下来。
还有人说,刀疤挣了这么些银子,也没见花哪去,所图一定不小。
永安县衙。
程县令低着头,生着闷气。
胡师爷及一众幕僚,大气不敢喘。
“熬过这一年,吏部的调令就会下来。
我是小心不带小心,处处谨小慎微如履薄冰,生怕出什么乱子。
没想到,还是坏事了。
看看,府衙已经来文,询问刀疤贩卖私盐的事了。
都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胡师爷道:“那就让他暂时收手,等风声过了再说。
每月孝敬那么些银子,轻易断不得。
而且此事来的蹊跷,不得不防。”
“怎么讲?”
陈县丞问。
胡师爷就道:“您看,三眼和六指死的蹊跷。
西城和东城群龙无首,乱作一团。
这事还没过去,刀疤就被盯上了。
只有北城独善其身。
要是这三个人都死了,得利最大的就是北城。”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二赖搞得鬼?”
陈县丞猛然起身,眼中忌惮之色一闪而过。
程县令也盯着胡师爷,等他下文。
“学生实在想不出,除了他还能有谁。”
也是,除了二赖,大家实在想不到别人。
越想,二赖的嫌疑就越大。
程县令疑惑道:“那二赖,有这么强的实力?”
胡师爷解释,“您别忘了,金贵可是他的旧相识,听说他还救过金贵的命。
二赖本身可能没这实力,可金贵有。
要是有金贵相助,铲除刀疤他们,也不是不可能。
反正私盐给谁都是卖。
况且,刀疤之前抢了二赖的好再来生意。
虽说因金贵的事,二人关系缓和不少。
但保不齐,二赖怀恨在心。
毕竟,谁都想当话事人。
头上老有人压着,他心里不舒坦啊。”
程县令站起身来,踱着步。
许久才问,“要是二赖取代了刀疤,会守规矩吗?”
一说到规矩,大家不淡定了。
毕竟见者有份。
刀疤交的孝敬不少,县尊拿大头,他们拿小头。
每月十几两银子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总有个盼头。
这种日子已经有些年头,要是突然断了,谁受得了。
毕竟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大手大脚惯了,很难刹得住。
胡师爷斟酌再三,才道:“我看难。”
“为何?”
“要真是他干的,说明报复心很重。
咱们也为难过他,他岂会没想法。
要是他尾大不掉,反倒成了永安的毒瘤。
依学生看,刀疤非保不可。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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