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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项父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眼看见张雨寒,马上大叫道:叶小天逃走了?
张雨寒看了他一眼,向于俊亭摆了摆下巴,冷冷地道:你问她!
项父立即瞪向于俊亭,神色不善地道:于监州,你为何放走叶小天?
项家的地位远不及张家,于俊亭对他就没有像对张雨寒一样客气了,听他问话,于俊亭冷冷地道:项大人,杀你儿子的可不是本官,你用不着冲本官吼!你死了儿子,心情不好,本官可以体谅,不过你也不要得寸进尺
说道这里,于俊亭突地重重一拍几案,震得案上的茶杯猛地一跳,于俊亭大喝道: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本官如此无礼!没有规矩!
于俊亭轻易不发火,骤一发火,声严色厉,着实骇人。项父被她一吼,登时没了脾气,期期地道:于监州,你你背信弃义、枉纵叶小天,难道还要以势压我不成?
于俊亭翻了个白眼儿,冷笑道:谁说是我放走了叶小天?
项父道:不是你还能有谁?
于俊亭睨了张雨寒一眼,淡淡地道:他们几人想必你都已知会了吧?是不是来一个,本官就要说一遍呢!
于俊亭翘起二郎腿,端起茶杯,用杯盖儿抹了抹茶水,悠然道:等人齐了,本官再说罢!
张雨寒论身份论地位远不及于俊亭,就是论实力,现在张家貌似也不及于家,于俊亭这一摆谱,他也毫无办法,他又不肯和于俊亭坐到一张禅床上去,就只能站在那儿,大眼瞪小眼地看着。
一时间,静室中当真静若无人,只有轻微的茶盏磨擦声和半空大师捻动念珠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鼓。
又等了大约两盏茶的功夫,其他几家的人相继赶到,于俊亭这才道:本官回府后便想写奏章向皇帝陈情,只是若一切叙述出来,总有些难以自圆其说的地方,所以特意赶来向叶小天问明用意。我来到大悲寺,提审叶小天,因他身上有大枷重锁,也不怕他动武,便摒退左右,详问缘由
于俊亭顿了一顿,又道:当然,为了让他实话实说,我也向他保证,会把他的苦衷如实向天子禀明。皇帝见了我们的奏章,总还是要派员勘问的,不会只听信我们的一面之辞,这些地方我实也不必掩饰,否则反而弄巧成拙。
于俊亭道:叶小天见我说的诚恳,便慷慨陈辞,痛斥你等纵容子侄、目无王法,女干Yin民女,铸下大罪。他一再申明,那民女不是你们的土民,洛家是要向朝廷纳税的,理应受朝廷的保护,他据此判处你等子侄绞刑,完全合乎大明律法。
之所以他要仓促处死你等的子侄,一是因为你等在铜仁财雄势大,人犯一旦入狱,根本由不得他控制,随时会被你们设法救出,一旦逃逸再难捕获;另外,府前已聚拢数千百姓,群情汹汹之下,恐激于愤怒,会产生民变,所以他要立,以平民愤!
于俊亭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接着道:我对他所说的话并未反驳,坦白地讲,我也不想替你们掩饰,对你等子侄的罪行,于某也厌憎的很!于俊亭这么说,反而让几人更相信她说的实话了。
吴父迫不及待地道:监州大人,这些事我们不想和你理论,我们只想知道,叶小天究竟如何消失了!
于俊亭的神气突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她沉默片刻,才有些惊惧地道:我听到这里,便对他说:叶推官,赎金买罪乃是土司特权。你纵有千般理由,恐怕天子为了平息众土司之怒,也会治你的罪,这一点,你须有所准备。
我这句话刚说完,突然一个飘飘渺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那声音就像从天上传过来似的,就听那声音笑了两声,说:‘哈哈,你这官儿着实可爱,虽非游侠,却有一颗侠义之心!如此好官,哪能就这么死了,我空空儿既然见到了,就不能袖手不理!’随即,我便眼前一黑,再醒来时,就看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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