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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白月初扭过头循声望去。
“???”
为什么土狗家的秘书会在这里?而且还是以这个熟悉的,被腰斩的奇葩造型出场?
“不要……再……伤害……别人了。”
白月初有些无语,这个结结巴巴,说话都不利索的声音也很耳熟嘛。
怎么着?土狗小队今天聚餐吗?
“哎呦,我忘记了,沙妖是砍不死的!”
“……”
为什么这两个,一个又少了条胳膊,胸前还又开了个大洞,另一个又举着冰凌雪枪了啊!
这怎么看也是在干架的节奏啊!
白月初忍不住冲两人喊道:“喂!你们两个在干什么?闹离婚吗?!”
“你给我——去死吧!”厉雪扬横提冰凌雪枪,寒气瞬间蔓延四散,她疾步上前,枪尖横扫。
锐利无匹的寒光闪过,整个楼层宛如豆腐一般被冰凌雪枪切开。
白月初险之又险的避过塌下来的楼板:“这这这这这……这切开的角度……”
他又朝边角看去,那边王富贵和孟二飞正艰难的托着压下来的砖墙。
“以及王富贵这吃屎的姿势……”
为什么都这么熟悉!!
那头厉雪扬还在肆无忌惮的挥洒着沙气,对着重伤的梵云飞重复道:“又忘记了,沙妖……是砍不死的啊。”
白月初无语,心里吐槽道:“没完了呢?军娘你是怎么又穿上病号服的??这次是切了幻肢还是切了另一个阑尾啊?!
到底是你们秀逗了,还是我穿越了啊!”
“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啊!”
“这是……怎么的一出戏?”
站在高峰上的几人将下方的闹剧尽收眼底,当然也包括了白月初方才那声发自内心的灵魂拷问。
身处其中的白月初察觉不出医院的异常,而外面的看客却很清楚,哪怕再像,这也不是市区的医院,而是涂山特意仿制而成的相同建筑。
只是不知道闹这么一出,究竟是为了什么。
色老头看向涂山容容:“能解释一下吗?”
“我们在不久之前的一个情形下见过——她。”想起当时站在纯质阳炎余烬中的窈窕身形,涂山容容本就柔和的脸上,更是增添了几分真实的笑意和怀念,“所以我们把所有经历此事的人,都找来了涂山,用来把当时的场景重现。”
色老头嘿嘿笑了两声:“嘿嘿,涂山这次可真是花了大功夫,可是具体情况到底是什么,你们这方法管不管用,可都说不准啊。”
“白月初不是个傻子,他不会信的”东方逍遥伴着雅雅走来。
“道祖”王有钱后色老头恭敬的道。
“不过也不排除白月初吃下毒包子后精神失常的可能”东方逍遥随意的坐在崖边。
”我们的计划,就是重现当时的情景,再一次刺激他们的记忆,因为几百年来,只有那么一次,小妹变了。”容容简单介绍了一下计划的内容
当时,白月初召唤出了纯质阳炎,而“她”就在烈火中现身!
虽然是转瞬即逝,但那一幕,她们却都看见了!
正如色老头所说,要完整重现当时的情景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造出这栋一模一样的医院大楼反而是最简单的部分。
其他的……无论是挨个找到当事的参与者,请他们配合演戏,还是找来一只长相极度相似的厄喙兽,都花了她们不少功夫。
“有意思。”对涂山容容提供的方法看起来还算认可,色老头转而说起了别的,“我听说孙儿当时在里面救出了很多人,表现的非常英勇,我正想好好看一看呢。”
而传说中表现相当英勇的王富贵同学,此时正沉浸在爽感爆表的快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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