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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还尘眼眸向下一压,侧身前倾,从半路将人隔了开。
“什么?阿随你受伤了?”无措的手在半空中晃了晃,路屿舟迟疑了几秒才小心翼翼地收回,眼中一热,那种焦虑和委屈快要从哭腔中溢了出来,“伤哪儿了?你快,快给我看看!我我……对不起!我不该到到处乱跑!对不起!”
晏时随皱了下眉,下意识后藏的手又伸了出来:“已经处理好了。”
“可是看起来好疼!”一双湿漉漉的眼望了过来,路屿舟后槽牙紧绷,瘪着嘴尽力控制着。
“没……”晏时随话锋一转,避开男人灼灼的视线,“一点点,不严重。”
“确定没事吗?”周词追了上来,看到人都在,总算松了口气,“要不等回去我再帮你看看,基础检查和治疗还是没问题的。”
“不用,我没事。”
“你还是老样子,该好好检查就好好检查,别不当回事。”
晏时随瞳孔向内微缩。
他怎么在??
又一个声音从浓雾中走出,一步两步三步,幼稚的样貌逐渐清晰了起来,穿过几道身影,那人露出一贯憨厚的笑容和他相望。
经征取下墨镜往工装领口一别:“别来无恙,小时随。”
“认识?”谢还尘漫不经心地转着柳叶刀把玩。
“嗯。”晏时随一顿。
很快他感受到深黑的风衣覆到了身上,温度回升,心中不安的宣告结束。
晏时随:“学长,好久不见。”
路屿舟嘟嘟囔囔:“对啊,还是小经哥说得对,你就知道糊弄我,还总不把自己当回事,要不是他提醒,你又把话揭过去了。”
细长的刀锋抛出一道冷冽的银弧。
谢还尘提起一盏老得掉漆的矿灯,转身之际,暗黄的浅光从镂空的花瓣中钻了出来,迷雾驱散开一段距离:“走了。”
“确实,时候不早了。”周词看了眼终端醒目的界面,深吸了一口气。
已经快到23点了。
又是这样的情景,但凡谢还尘在的时候,就潜在着一种无形的威压。
这个人很危险。
周词可以肯定。
这个人暂时不会对他们下手。
周词也可以肯定。
“在想什么?”
周词一惊,抬眼一看,却发现那人已经走到了他的前面。
经征笑了笑:“跟紧,走丢了我可不负责,要是那位路家小朋友怪起我来,你得帮我作证。”
周词不露声色:“谢谢。”
“客气。”
周词看着他吹起口哨的样子,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阿随,小心脚下!前面有坑……”
周词跟了上来,一路上路屿舟就没停过,把最近发生的事都说了遍。
最后的那天晚上,漆黑的上空被撕开了一条巨大的裂口,紧接着,四周开始崩塌,暗红的圆月化成了无尽的火星,暴雨一般似得砸了下来,从上到下,整个世界都燃开了花。
而关于那场副本的记忆终点,停留在了路屿舟扑过来把周词压到身下。
“别怕。”
那几秒,周词在嘈杂的爆裂声中听得很清楚。
他又救了他一次。
故事的开端起源于距他们无比遥远的南境的一场权谋。
平南王死,点苍城破,颠沛流离,家国动荡,所以战事四起。
而投放感染源的莫莉用的就是尤家当年遗留下来的禁药。
只不过经过无数次的更迭,蛊毒寄生于人体,又逐渐在系统的世界演化,在潜移默化中改造、操控、取代人的所有权,慢慢吞噬掉人的养分,然后发疯发狂失控,于是有了现在持续感染的结局。
经征在上一个副本的确做了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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