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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身为同居人士,是不是该坦白一点。”
宽松的袖口被撩起,打湿的绷带暴露在空气里,使得皮肤有些战栗。
“这就是你的注意?”谢还尘瞥了眼身旁的,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晏时随依旧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这副不苟言笑的尊容,放在平时一定有人会认为他在生气。
如果不是脸上尽失的血色和脖颈处头发下渗出的细密汗珠,根本不会有人觉得他有问题。
实际上,这个目光没有焦距的人,思绪早就被扯到了淋浴时那边。
不是手上的伤口疼,而是长了个随时蹦迪的心。
没死也是奇迹。
晏时随想起当时突然而来并持续到了现在的痉挛,嘴角向下压了压。
我,进来之前在做什么。
“阿随你疼不疼啊?”路屿舟心里发紧,他朝着拆绷带拆得干脆利落的谢还尘撅了撅嘴,“你轻点儿!”
“现在知道了痛,在干嘛去了。”谢还尘头也不抬,专注地一层一层地掀开沾了血的绷带,“我可是居家必备,这不刚好派上用场,小学神你说是不是?”
“不碍事。”晏时随语调没什么起伏。
“怎么可能没事?”
剥下最后一层绷带,路屿舟看见了切口整齐,但周围红肿的伤口,眼圈顿时一红:“要不我帮你吹吹。”
谢还尘:“可别,感染你负责?”
“负责就负责,反正我的都是阿随的,以后我养他。”路屿舟吸了吸鼻子。
“我说你们俩,什么关系?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谢还尘啧了声,随意掏出了软膏往上抹,手上较大的力道疼得晏时随发出低沉的闷哼声。
路屿舟:“不是让你轻点儿吗?”
你行你来?
从破系统抢来的,你能指望有多好?
这伤口半结痂状态,不再划开一刀上药都不错了。
感受到手中的青年手臂的轻颤,谢还尘低骂了句,将话咽了回去,重新摸出一块纱布用嘴撕开往上缠绕。
真特么是祖宗。
“别闹了。”晏时随平稳的语气中藏了丝倦怠,“我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