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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嘴上的力度却带着些野心,他时不时轻轻撮一下她的下唇,时不时用舌尖挑逗着她的门牙.
“Heh…”
听到Tony这声轻而短暂的换气,霍普洱只觉得有股神秘的战栗感从脊背窜了出来,全身都起了层鸡皮疙瘩,从手臂和大腿皮层,到耳后,再到头皮,她此刻心跳得飞快.
这个吻让她头皮发麻,因为Tony的胡渣总是将她的脸和下巴刮得有些酥麻和微痒,但不再疼了,不是因为他胡子变软了,而是因为她长大了,皮肤早就不似小时候那般滑嫩,也更坚韧了些,和人一样.
她对自己的每一段感情都有【阶段性】认知,但似乎Tony这样的男人没有,也或许在他看开,多次的约会也是时候迎来一次质变了.
应该吗?
应该吧.
霍普洱嘴角微微一勾,主动伸手搂住了Tony的脖颈,抬起下颚主动地去迎接他的邀请,换着花样轻地咬他,动作反反复复,却不重复,她明白自己此刻最勾人的地方是哪里.
Tony呼吸逐渐加快的同时,也在用身体带着她往卧室走,他现在想要的可不只是一个吻了.
“HH(NoNo)”
霍普洱闷哼着勾住他的脖颈,不让他再移动一步,抬起眸子看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下唇,上面哪里还有什么润唇膏.
“It‘sallclean(都被你舔完了)”
看到她的微微发红的舌尖,Tony只觉得心里阵阵地在发痒,像是心脏快要被勾出来一样.
“你该去换衣服了”霍普洱转移了目光和话题:“晚餐时间还早,在这之前我还想去一趟古根汉姆美术馆,听说前阵子馆长收购了一副克劳德先生的真迹”
“Yeah,我…”
本来不觉得有什么的Tony看到她这副模样却也突然有些局促:“去换身得体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