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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报复。
同时,在朝中也引起轩然大波,众朝臣纷纷惊骇,在回家途中都增加了保护人手,以防像祁泽一样死无全尸。昭正帝震惊之余,一方面重新调查,肃清乱党余孽,另一方面亲自下旨为这位少年天才追封谥号,罢朝三天,以示哀悼。
老百姓们闻此消息,纷纷唏嘘。虽说祁泽手段果断凌厉,孤高冷傲,不好接近,但好歹也是一位坦荡正直的清廉官员,从不欺软怕硬。在老百姓心中,地位还是很高的,也是充满着爱戴之心。
而且像祁泽这样的少年探花郎,短短几年就坐上了兵部侍郎位置的天才,世上少有。如今这位天才无故丧命,在事业刚刚起步的时刻英年早逝,这怎能不让人扼腕叹息。
在姜家,门外的仆从神情慌张地跑进来汇报消息,姜洵闻此消息怔在原地,不敢相信,姜汶和姜庑兄弟两个则震惊地站起身,睁大着眼睛驻足在原地。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争先恐后地跑出姜府大门。
姜府的一间房屋中,一名清丽女子正认真翻看着书籍,还时不时地品着甜茶,几番对比着说道:“还是花茶好喝一些,配上桂花酥刚刚好。”然后就听到了屋外的动乱声音,疑惑地问起身后的丫鬟,“半夏,出去问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闹。”
“是,少夫人。”半夏依言出去打听,不一会儿后便慌里慌张跑进来,“不好了,少夫人,是……是祁三公子遭人暗杀,连尸首都被扔进河里冲走了。”
女子闻言,嘴角的笑意快速淡去,不可置信地抬头道:“你说什么?韶仪……韶仪被人谋杀了?”
“是,定京城中都已经传遍了,说是太子的余党做的,连刑部侍郎楚大人都亲自前去调查了。祁三公子……确实已经死了。”半夏说到最后,泣不成声。
许幼宜眼睛蒙上了一层泪光,轻摇着头说道:“这怎么可能?明明都已经结束了,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许家和姜家都平安无事。谁知,韶仪竟遭遇不测。韶仪……他……”双手不由捏紧书籍,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终于滑落,深深低下头,痛彻心扉地低声啜泣道:“韶仪。”
在郑家书房,郑慎端详着手中的书信半晌,深深叹了口气后,便把书信放到了一旁。
此时,有一位身着锦衣华裙,慈眉善目的中年女子推开房门走过来,看着书桌上被放到一旁的信,问道:“怎么唉声叹气的?前段时间不是一直很高兴吗?说是终于找到了自己最满意的兵部尚书继承人,还想要呈给圣上一封推荐信,现在怎么连信都扔到一边了?”
郑慎抬首望去,轻叹着气说道:“夫人,不用把信呈给圣上了。”
“为什么?”郑夫人疑惑问道:“可是那位继承人做的不好,你又不满意了?”
“不是。”郑慎摇摇头,“把整个兵部交给他,我是最放心不过了。到了我将来年老辞官时,也就能安心地离开这辛苦管理了半生的兵部。如果他坐上兵部尚书的位置,我敢说,他一定做的比我还要好。”
“那又是为什么?”
中年男子低下头,眼中饱含着悲怆与叹息,半晌后抬起头,轻声叹息着:“他……已经不在了,再也不能接任了。”
在晋王府,慕容脩刚听完部下的报告,顺手把公文递过去后,就看到王府的护卫走进房间,并弯腰行礼汇报道:“王爷,兵部侍郎祁泽遭人暗杀,如今尸骨无存,连负责搜寻尸体的刑部士兵都没有消息。”
闻此言,慕容脩不由呆怔,正打算执起笔批阅公文的手一顿。许久之后,才缓缓收回手,眼睛看向护卫,用着平常的语气说道:“知道了,退下吧。”
护卫拱了拱手,便退下了。
一旁的部下看慕容脩还在发怔,便担忧道:“王爷……”
慕容脩回过神,挥了挥手,“无事,既然公文无错处,那你便先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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