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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一名正在对一个十七八岁美少年动手动脚的小军官。
“谁想....”军官举起鞭子准备给多管闲事者一顿教训,却看到了朱颜身后的流苏,流苏那异常干净,干净得透着非人感的皮肤太有特色,做为直属于王的禁卫,最基本的脑子与眼力军官还是有的。“见过巫子。”
“他们有罪该接受司法审判,被法律惩罚,不是你们滥用权力的理由。”朱颜道:“让他们都规矩点。”
军官无奈喝止了手底下的军卒。
回过神的流苏看着朱颜:“你在做什么?”
朱颜以一种无奈的语气问:“师尊,美丽是罪吗?”她身边生得格外美丽的人就没哪个不曾因为美丽而遇到困扰。
流苏想也不想回答。“若只有美丽,是。”这些华服者曾经的美丽不是罪,权杖上开出的花是无罪的,离开了权杖的花却是罪不可赦。
朱颜道:“师尊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理解你了。”这个世界,看得越多越讨厌。
流苏愣了下,眉头皱起。
元笑道:“流苏,你这是玩脱了吗?”祂可是知道的,虽然流苏自己是重症郁疾患者,但她绝对不想要一个相似的继承人。
流苏沉吟须臾,问:“所以你要死吗?”
“啊?”朱颜懵然,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流苏什么意思。“不,若因为不顺心就不活了,那生命也太低贱了,生命是珍贵的消耗品,要死也当死得对得起它独一无二的价值。”
流苏松了口气。“那就走吧。”
“师尊你先带他们回去,我过会回去。”
流苏看了眼罪人们。“他们不会领你的情。”虽然敲定这几十个灭亡的是自己与王曜,但用的借口却是朱颜,不论最后是杀还是流放,不过会被杀被流放,规则这些年被破坏得可以,美丽也是一种资源,这些人足够美丽的只要愿意交换,还是有可能留在帝都。据她所知,不少上层权贵对自己曾经世交的晚辈、比自己优秀的同辈比对从各地收集的美人更有兴趣,践踏曾经高贵的人比践踏底层的更刺激,但不论最后是哪种结局,这些人都会恨朱颜入骨。
“我也不需要他们领我的情。”朱颜道。“我做一件事只是因为我想做。”
流苏闻言没再什么,抬手让宅邸中带出的男男女女跟着自己。
蒲阪的政治动荡持续了大半年,但流苏并未留在帝都看政治动荡结束,在将最麻烦的硬骨头处理掉流苏非常识趣的离开王权得到加强的蒲阪,她与王曜之间可没多少和睦友就是因为你俩互相拆台才没做好。
流苏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他是王权,我是神权,冲突摩擦不可避免。”历史上王权与神权拔刀互砍都发生过,她与王曜只是偶尔拆台,止步于文斗已经很克制。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帝国疆域太辽阔,单靠王权或神权任何一方都管不过来,就算看对方不顺眼也必须捏着鼻子接受对方的存在。
面对如此卧龙凤雏,朱颜什么话都不想再说,转身就要离开,流苏却开口道:“说起来你也到服徭役的年纪了吧?要不要去服个徭役?”
“巫子也要服徭役?”
“法律没规定巫子必须服徭役,但我师尊服过,师尊的师尊虽然没服徭役,但被文宣折腾过很久,不是徭役甚于徭役。”
朱颜好奇的问:“你呢?”
“没有。”
“巫女幽篁去服徭役是文宣的意思?”
“不,是她自己的意思,她想深入的了解法律,因此法律规定的责任与义务她都体验了一遍。”包括但不限于徭役。
“那她居然能放你不服徭役?”朱颜很是稀奇。
“本来想让我去服徭役的,但我的情况...她担心别人出事。”
朱颜嘴角抽了抽,有病的是流苏,幽篁担心的却是旁人,师尊你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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