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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琅什稳步有序地举行完了大行皇帝的国丧,将大行皇帝葬于皇陵中。
国丧后,首要的便是对丞相谢绅蕴的问斩。
行刑当天,围观者甚众,滕阳城内的所有百姓几乎都来了,乐琅什在行刑台上俯瞰下去,人群中有相携着的蔺府家眷,有昌涯和岑肖渌一行……
谢绅蕴手被绑在身后,跪在行刑台上,他低垂着头,目如死灰,再不复往日高高在上的姿态。
由罪臣谢氏所犯下的一桩桩恶事被当众宣判出来,至此,天下百姓才看清了谢绅蕴的真面目,所犯下的累累罪行,知道了他有怎样的野心,又是如何以丞相之职来谋私利的……
昌涯握住了岑肖渌的手,两人对视一眼一起看向谢绅蕴被刽子手推上断头台。
昔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丞相谢氏在冰冷的铡刀下也只能低如蝼蚁,时辰到,铡刀落下,人头滚落……
行刑的场面血腥无比,有带孩子来观看的皆捂上了自家孩子的眼睛,所有成年人都目光不错地盯完了整个过程。
“害怕吗?”岑肖渌问身边的昌涯。
昌涯摇摇头:“不……我只是突然想念钩月的家了,京城这么大,这么繁盛,但我更喜欢我们几个在钩月过安安稳稳的平凡日子。”
“我也想……”
问斩结束后人群散去,昌涯突然看见一道白衣身影一闪而过消失于人群中。
“我好像看见了水清淩。肖渌,其实我觉得水清淩也很可怜,。”
“清淩已不是柔弱的水府小姐了,她亦不会冲动行事,没事的……”
昌淮先回去了。昌涯想在街上走走,岑肖渌便陪着他。
岑肖涟跟他们分路而走去往药房取药。
拿完药出来,岑肖涟被街对面卖饰品的小摊吸引去了注意力。
“这个饰品多少钱?”
岑肖涟从小摊上挑了条月牙形的挂坠。
“八文。”
看着这条挂坠,岑肖涟想到了仇末鹘,宫变那夜仇末鹘还替他挡了一击,也不知他的伤势如何了。
小摊主笑呵呵着:“公子喜欢的话就带走吧,也不贵,都是自家手做的,比那些簪子让姑娘们瞅着更新鲜,保管她们喜欢,怎么样?我给您包起来?”
“不麻烦了,老板。”岑肖涟最终还是放下了挂坠,“我不买了。”
到嘴的客人就这么跑了,小摊主看着走远的岑肖涟小小抱怨了句:“竟是个小气的!”
“这个我要了!”
峰回路转,小摊主刚刚抱怨完就又来了位客人。
“七文,公子,这枚月牙挂坠只要七文。”
小摊主堆着笑脸,一抬头被面前少年俊美的容貌惊艳了把。
仇末鹘直接丢下个银子,拿过那枚挂坠。
“这个我要了,还有你这儿以后都不要再做这种挂坠了。”
小摊主自感踩了狗屎运,赶紧揣下银子,生怕面前少年反悔。
“好说,好说!是是是,我都依公子,这种挂坠便只归公子了。”
正当小摊主喜滋滋地想等少年走后再摸一把银子,谁料少年手重重一撑摊位,小摊主吓了一跳,低头看去,少年手上拿的竟是出鞘的匕首!
“大大大!大爷!”
仇末鹘凌厉地盯着他说:“刚刚是不是你说那位公子小气来着?我告诉你,那位公子是我们家少爷,这银子便是他叫我赏你的!”
小摊主出摊这么多年,也没遇上过对他亮刀的,瞬间吓得腿直哆嗦,嘴上不住讨饶:“大,大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错了,小的十分感激那位公子的恩赐!”
“知道就好!”仇末鹘拿回匕首。
*
新皇的登基大典如期举行,荀什为荀国新一任皇帝晏清帝,改年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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