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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琅什使用了一种特殊的草药熏制衣物,常人闻之不得,年余却是对这种气味很敏锐。
岑肖渌和壶野带着年余先行,剩余侍卫隔开距离缀在身后。
阳胜门外,年余四下嗅闻,很快就瞅准了一个方向,转头对两人叫了声。
“这边!”壶野率先迈开步子。
岑肖渌紧随其后,两人一犬消失于夜色中。
*
等到乐琅什昏昏沉沉着醒来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处荒郊野屋里,正中落座着一座破败神像,乐琅什四下观望了一番,撑着蒲团站了起来。
甫一站定,四肢还有些酸麻,乐琅什适应了阵,警惕着四周。墙角柱头结满了蛛网,一只蜘蛛正吐着丝缓慢地往下吊着。
乐琅什转着心思,率先开口:“昌涯?”
声音在空荡的破屋里回响,有种森然的诡异感。
……
在见到来人前乐琅什脑袋乍一阵烈痛,使他闭紧了双眼。等他扶着头颅再次睁开眼睛时,仇末鹘挟持着昌涯出现在他面前。
“琅什……”
昌涯被绑着跪倒在地上,仇末鹘正拿剑指着他。
“晏王殿下,别来无恙!”
乐琅什跟昌涯对上视线,昌涯看上去状态很糟,唇色苍白,脸上布满隐忍的瀑汗,观其左臂几乎不能动弹,肩部箭伤有恶化的趋势,需得尽快医治静养。
但在仇末鹘面前,暂且急不得,乐琅什稳住心神。
他对上仇末鹘:“仇宗主没一击要乐某的命,借故人之名约见乐某于此,必是有言可谈?”
不同与上一次夜袭的急迫进攻,仇末鹘此次确实留了一手,他自有他的打算。
“殿下慧心,仇某本于殿下无仇,也无意于伤害殿下。”
“既有可详谈之地,不若暂且放下兵刃,乐某愿闻其详。”
以示诚意,仇末鹘当真放下了剑,只是昌涯依然在他可控之地。
有了仇末鹘的退一步,乐琅什至少有了半分的把握。
仇末鹘先言:“想伤害殿下的人不是我,是谢氏谢绅蕴,想必殿下亦有所耳闻,谢绅蕴觊觎那皇位已经很久了。”藲夿尛裞網
乐琅什自然清楚谢氏的意图,听仇末鹘的意思,看来破灵会也并未全然站在谢氏一边,为谢绅蕴所用。
“皇位的正统必是撼动不得的,谢丞相之心实令人心惊。”乐琅什顺着仇末鹘的话道。
仇末鹘嗤笑了声:“谁说不是呢,皇上为天,谢丞相是心比天高。谢绅蕴并非纯善之辈,仇某受了他的骗,必定要讨回个公道,故此想与晏王殿下联手,化干戈为玉帛,殿下以为如何?”
乐琅什是有意收拢仇末鹘,却也不是能轻易受人蒙骗的,仇末鹘无由无条件给他人便利。
“仇宗主是有何求?”
“殿下真是个明白人,仇某相信以殿下一呼百应的声势为破灵会凝聚有能之势应该不是很为难,破灵会亦可做殿下暗处的利刃。”
仇末鹘抛出诱惑。
“……仇宗主。”乐琅什并未如仇末鹘所料有所动容,看似病弱的身躯却自有一股让人不容忽视的天子之气。
仇末鹘莫名地有一丝快意,乐琅什越不凡,谢绅蕴那个老狐狸只会越不耐。
“仇宗主,莫说乐某如今人微言轻,就是乐某能一呼百应,恐也难以为仇宗主效劳。”乐琅什坦然道。
“哦?”仇末鹘瞳孔缩了下,周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看来殿下并非很满意仇某的提议。”
看着仇末鹘握着剑的手微动,乐琅什出声:“仇宗主且慢!”
仇末鹘望向乐琅什。
“仇宗主,我从惠尼大师处听说了一些消息,是关于你父亲的,不知仇宗主可愿听听?”
仇末鹘拉过昌涯,拿剑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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