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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天气终于晴了,内院里晒着岑肖渌房内的被褥。昌淮眺望了番,发现肖渌哥房间顶上的瓦片破损程度不大,也就省了喊人过来修缮了,他找来了个梯子靠在檐上爬上了屋顶,自己动手给修补好了。
按理说岑肖渌的房间没什么问题,恢复原样了,屋主人也该搬回去了,但他得了昌涯的承诺不赶人,便就此赖了下来,美其名曰,天寒地冻,两个人的体温更好暖被窝。被暖被窝的人是得了便宜的那方,也就默许了。
昌淮心思单纯,觉得岑肖渌说的在理,瞬间被启发,卷着铺盖跑去找岑肖涟搭伙御寒,最后被岑肖涟以双方火气都大为由给拒绝了。
昌淮感觉很受伤,那山头上的野狼还知道偎在一起取暖呢,他连野狼都不如。
岑肖涟点点他的额头。
“你怎么不想想大哥为什么去找师兄挤一床,而不去找你呢?你可是我们家最小的。”
“那不是因为昌涯哥冬天体质弱吗,肖渌哥自要多照顾照顾他。”
岑肖涟摇摇头,个呆头鹅!
他可是撞见了师兄熟睡地躺在大哥的臂弯里,而大哥还对他做出噤声的手势,莫要吵醒师兄。据他所知,大哥最重距离感,睡觉一向规规矩矩,更别说还黏黏糊糊了。
“等你哪天柔弱不能自理我便也去给你送温暖。”
昌淮挠挠头,不一起睡就不一起睡,干什的他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
这个冬天是岑肖渌陪着昌涯一起过的,有他在身边悉心看顾,昌涯的畏寒症一次也没有发作过,一直到了来年春天。
天气渐渐回暖,岑肖渌自然而然回了自己的房间。
日子按部就班地走着,这天傍晚,给一位询灵者拟完议笺的昌涯出来门口准备取回今日的询灵信顺便关闭定榷时,正逢岑肖涟顶着个大花脸出现。
“肖涟,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谁打了你?”
岑肖涟鼻青脸肿的,被人狠揍了一顿的样子。岑肖涟性格一向温和,不与人争执,何以被打了?
“师兄,实在太令人生气了!”
进到家中,听岑肖涟一讲述,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他看见了一个打着唤灵医师旗号招摇撞骗的人。现在阙县上人人都知道有个唤灵医师叫昌涯,专为身体病症外的心内郁结,精神恍惚者医治,上门寻求帮助的询灵者不在少数。
名声打出来了,只此一位唤灵医师便显得尤为珍贵,有一位原先给人算命的看此行当有利可图,也不愿意和其他算命卜卦看手相的争这一块饼了,他想分得头杯羹。
此人名唤孔甲丙,三十二岁,个头比妇人还矮上一截,鬼精瘦,戴着个高帽,手里摇着个蒲扇,对外宣称是孔雀毛做的,不识货的被他糊弄了去,识货的能看出也就山上野鸡屁股上拔两根插上去装样的。脖子上挂着个小圆镜,内里还有个托,说是海外讨来的稀罕物,帮人“唤灵”时便架在鼻梁上装模作样。
孔甲丙自个起了个摊子做起了“唤灵医师”,照样昌涯的询灵条目也写了六条摆在门口。因他原来做算命的虽没大气色但还有些人脉,又有那一个月不要钱的噱头,昌涯那边如今多少都是要收诊金的,这一来就吸了一些人去往他那边。
不知是孔甲丙瞎猫碰上死耗子还是纯糊弄人,亦或是找人装那询灵者来演的,总之确是有一些上门者反馈很好,说孔医师手法高明,能力过人,果给他疏通了心里郁郁之处,还给了很好的建议。
孔甲丙洋洋得意,自认掌握了生财之道,只需要甩几句嘴皮子,这他可太溜了,比以前干算命的行当要轻松多了,这是随你怎么瞎说,那是动脑子要猜的,猜不对了不但惹人生疑反而讨的骂,那叫好说说不尽,歹话还得说到点上,太他妈难了!
对于此人,真正的唤灵医师昌涯是一概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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