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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两天放了暑假，他打算找他师父玩两天，可没想到不管他怎么打对方的手机就是打不通，当时他就订了机票直接找过来。
那时候他唯一想起的就是前些天被塞过来的两大包袱东西和自己的那句戏言。
“要不你给小叔打个电话问问是怎么回事，昨天我想找小叔，门口的人都不让我进。”
到底只是个少年，突如其来的一切让他慌神，被这小家伙一提醒才想到。
匆忙拿出手机拨号，可打过去后收到的结果却是对方正在通话中。
江水把手机拿下来，“挂断了。”
这个语音他熟悉，除非对方真的是正在通话，要不然就是被挂断了。
而第一种几率太小，很大可能就是第二种。
他这确实是误会了，这时候的季沉确实是在打电话，和他正在通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睿。
作为特殊小组的一员，同时又是付于的朋友。
当时季沉也留了他的电话号码。
现在突然想到这个人，季沉觉得他应该知道事情真相。
事实正如他所料。
一开始给那人拨打，他还一直不接，不是放任，就是挂断。
只是在他的坚持不懈下，不知道第几通电话打过去，那边终于接了起来。
李睿面对响个不停的手机不知该如何处理，他的情绪是复杂的，一边是上级的命令，一边是好友的命。
终究还是心中的愧疚占了上风。
电话一被接通，季沉眼中露出喜意：“喂，李睿？是李睿吗？”
对面一片安静，好半天后才传来一个应答声。
可这足够让季沉欣喜。
这么多电话打过去对方都没接，现在接起来又应了他的话，说明他已经确定把事情告诉自己了。
“事情关于付于，我不知道从哪里问，但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吧，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声音带着急切，又有一股小心翼翼，听在李睿耳里，眼眶发酸。
“是，我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但没用啊，事情走到这一步，知不知道又有什么意义。
最多，李睿在心里叹口气，最多他要是有本事的话，两人还能见最后一面。
小宝整个身子都贴到季沉手机上，同季沉一样屏着呼吸听对面回答。
只是那答案远比他们两人想的凶险，季沉一边听着，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而扒在手机上的小纸人也惊地松开手，摔到季沉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