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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定然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你别怕。”
顾宜谦耐心地说道。
见夫妻两个因为去留的事产生了分歧。
周正贤和周越凡安慰了几句,也不便多说,便离开了。
走前,顾宜谦问周正贤孩子办酒的事。
顺便拿了十块钱礼金。
他说恐怕等不到他办满月酒了。
因为父亲年事已高,身体不好,一直在住院,他要赶快赶回去。
周正贤接下了礼钱。
当晚,周正贤赶回了城里。
周越凡会在家等一个多月,八月份才开始正式工作。
他把周正贤家里的活都给包了。
比如看着装大门。
拉家具等。
周正贤也放心的让他去弄了。
反正,有闲人使,不使白不使。
夜晚。
淅淅沥沥的又下起了雨。
顾宜谦沉默地收拾着东西,把东西都装进了他十八年前来这里时拎的一个旧皮箱里。
后天就要离开。
确实没什么好带的,除了几件衣服和几本书之外。
周翠梅沉默地铺床。
也不说话。
顾宜谦突然间觉得很无力。
都说好了,她突然间闹什么脾气呢。
周翠梅铺好床,直接自己先睡了。
顾宜谦轻叹口气。
突然间很想抽烟。
他从抽屉里摸出一个烟盒,拿一盒火柴。
出了门。
他站在屋檐下。
用火柴点燃了烟。
沉沉的眸色穿过雨雾。
看到了十八年前的周翠梅。
那年。
他怀着愤懑的心来到这个贫穷的地方。
村支书给他收拾了一间茅草房。
望着破烂漏风的房子。
他真想掉头就走。
生活在首都将近三十年,他从不知道还有这么破料不堪的地方。
为了活命,他不得不低下曾经高傲的头。
做了一名民办教师。
可以挣一点钱。
但生活要自己动手。
他怎么也烧不好那种地锅。
弄一头一脸的灰,每次都吃着半生不熟的饭。
那天,他在外面烧火。
灶里塞了满满的柴。
他急得冒汗,也没见火烧起来。
一声轻笑:“哪有你这样烧锅的。”
他回头,就看见一个年轻的姑娘站在旁边。
那姑娘明眸皓齿,一头乌黑的齐耳短发,带着乡清新的乡土气息。
看着他,那姑娘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身子乱颤。
他怒目看了眼这个姑娘。
那姑娘死命地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
“哈哈,我不笑了,不笑了,你别生气,哈哈哈,我其实真不想笑的,可实在是忍不住要笑,要不你去把脸洗一洗,哈哈哈。”
他终于明白了姑娘家的笑什么,肯定是脸上抹得都是灰。
等他把脸洗干净过来,姑娘已经把火烧了起来。
然后,他知道这个姑娘叫周翠梅,十九岁。
是村支书的宝贝闺女。
从那以后,周翠梅天天来帮他烧火做饭。
边烧边看着他笑。
后来,他后知后觉地终于明白了周翠梅对他别有企图。
他正色地告诉她:“我不可能喜欢你,我早晚要离开这里的。”
周翠梅笑:“我喜欢你就行了,你该干啥干啥呗,不用理我。”
就这样,周翠梅给他烧的火。
期间,她拒绝了无数个年轻小伙子的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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