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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举止轻浮的模样,闻春花又气又恼又觉得好笑。
不理他了,直接进了屋,拿起一块抹布,擦那个旧方桌子。
周正贤跟了过去。
“大丈夫说到做到,拿去。”
他豪气地从兜里摇出厚厚一叠钱,交给她。
闻春花没有接。
瞪着眼看他。
周正贤嗤笑一声,从身后抱住她的腰。
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
把钱举到她眼前,晃了几晃。
“请媳妇笑纳。”
闻春花实在是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真是受不了他了。
有点粘人。
“那就勉强接受。”
闻春花笑眯眯的接过钱。
“多少呀?”
“应该是七百二十多块的样子吧,买东西十多块,借给范建做生。”
周正贤解释了下。
闻春花也没说什么,只是拍拍他的手。
“放开了,快去吃饭,也不看看啥时候了。”
周正贤放开手。
徐秀给的白面还剩一点。
闻春花掺了杂面,做了个手擀面。
下了肉丝和乌白菜。
很好吃。
吃完饭。
吃饭吃得有点热。
闻春花微微扭了扭身子。
“身上有点刺刺的,明天起早去镇上澡堂洗个澡。”
农村太冷,没有洗澡的条件。
只能去集上的大澡堂洗。
想洗澡就得半夜去。
那时候澡堂水刚刚烧好。
水特别干净。
如果天大亮再去的话,水会很不干净。
容易得皮肤病。
卫生条件不好,这也是为什么乡下人很容易得皮肤病的原因。
前世,周正贤冬天才不会注意这些。
他也可以一冬天只洗两次澡。
反正农村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但现在听闻春花这么一说,也感觉身上刺刺的。
“我给你烧水洗。”
周正贤可不想让她怀着孕,大半夜的跑去澡堂洗。
“家里好冷呀,况且又在哪里洗呢。”
闻春花觉得他在说胡话。
把她冻死算了。
“我有办法,你只管等着洗就行了。”
周正贤对她神秘一笑。
吃完饭歇了一会。
他把外面的一只大口径的缸刷洗干净。
这个缸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
反正屹立在他家好些年了。
记得小时候就有。
平时也没怎么用过。
就放在院里盛放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刷洗干净后,放倒晾干。
抬进屋里,倒入冷水。
闻春花有点明白了。
“难道用这缸。”
“对呀。”
“可还是会冷的。”
“不会冷。”
周正贤说着,起身去刷大锅,抱柴火。
然后他去村里的大井挑水。
水倒到大锅里,开始烧火。
木柴在灶里燃烧着,不耽误他继续担水。
直到把缸里盛满了水。
水烧开后,他用桶把开水装进桶里,倒入那口大缸。
锅里水全倒完,水有了半缸。
拿出他在城里百货商店买的浴罩,挂好。
再用夹子把漏风的地方夹严实。
粉色的浴罩便把缸罩得严严实实。
一丝热气也钻不出来,一丝冷气也进不去。
闻春花有些愣。
“原来这个粉色的东西是这样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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