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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绑她?
谢令初叹了口气。
她原本不想把事闹大的。
可事情偏不遂人愿。
此时院中几个下人合着房间里的几个人得了郭姝命令,不得不朝谢令初扑过来。
谢令初看着他们。
这可就不能怪她不够忍让了。
她很快向后一闪,内袖里迷香散出。
迷香无色无味,闻者皆麻痹了身体,跌倒在地。
别的没有,逃命的经验可是积攒过一世的。
看着即将昏过去的众人,谢令初眼神里透露出怜悯,且还不忘安慰一句:“不怪你们,我知道你们只是奉命行事。”
不远处的郭姝眼睁睁看着那些下人一个个东倒西歪躺尸在地,不知道谢令初是用了什么巫术。
她有些惊慌,磕磕巴巴道:“你、你不要过来啊。”
谢令初礼貌道:“好的。”
下人已经解决完了,想郭姝一个人也闹不出什么风波。
“那我走了。”谢令初冲她摆摆手,准备离开。
郭姝看着谢令初如此潇洒,如此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心底的恨与妒一下子就盖过了恐惧。
她就是看不惯那张脸。
那张云淡风轻,对自己没有丝毫尊重与敬畏的脸。
可是下人们此刻都已经躺在了地上。
眼看着谢令初转身要走出这个门,情急之下的郭姝再也忍不住了。
她想也不想,下意识抄起手边一个花瓶,就轻手轻脚走了过去。
谢令初未曾习过武,对身后的危险并没有灵敏的感知。
所以当花瓶四分五裂碎在她头顶的时候,她是后悔的。
怪她自信过头,没有意识到人在自尊心受损的时候是能够做出与平日里天差地别、极为疯狂的举动的。
她尤记得,母亲的医书上曾写过。
攻击性过强,也是种病。
……
……
待谢令初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李怀知府上的李御医正在给她包头。
因为李怀知府上御医基本都在她的医馆坐诊,所以他们也算熟人了。
谢令初还有心情开玩笑:“你给我包好点,包的不合格扣银钱。”
李御医苦笑:“不敢不敢。姑娘这头的金贵我可算见识到了。”
他被派来洛阳也有十余年了,还从未见殿下动那么大怒。
“刺史和侧妃如今正跪在书房外。”李御医道。
谢令初哦了声:“殿下要做什么?”
李御医道:“这便不知道了,姑娘可要去看看?”
谢令初懒洋洋:“不去。”
她已经给过郭姝机会了,自己没有好好把握。
况且她头都被打破了,难道还要故作大方去替人求情吗?
李御医将谢令初的头包好,道:“姑娘要回府吗?”
谢令初嗯一声,想了想:“还是先去医馆吧。”
她得先处理一下头上的伤,让它别那么明显。
不然回府被她爹或者祖父看见,又要上蹿下跳去找人算账。….
李御医应声好:“那我去替姑娘安排马车。”
谢令初点点头。
待李御医离开,百无聊赖的谢令初试着转动一下脑袋。
一动就痛得要命,看起来那一下砸得不轻。
谢令初叹了口气。
她这是何苦。
她就不该来的。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头破血流只换医馆一个月开销可太亏了。
至少要半年。
等她好了就去找云月要剩下的钱。
谢令初手撑着地慢慢爬起来。
还在那个房间,只是房间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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