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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将军府的没落,都是从母亲去世的那一刻起便被预定了的。
谢令初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深呼吸一口气。
还好如今一切都还不晚,还能重新来过。
谢令初从桌前的首饰匣里摸出根红玉发簪,顺手***发中。
可乐手里提着空食盒从外面进来,见谢令初这幅打扮,刚要开口,正巧七喜此时在后面也跟了进来,一进门就迫不及待道:“姑娘,老爷已经回房养伤去了。”
她急急忙忙将打听来的消息倒豆子一样往外抖:“老太爷已经遣人请了医师来,敏忠说老爷受的只是些皮外伤,未有伤及筋骨,养几日就好了。”
谢令初从镜子里看着身后两人,微微一笑:“辛苦了。”
这一笑仿佛冰雪解冻,瞬间打破了这两日的紧张。七喜一时间呆住,半晌才回过神来,脸红着挠了挠头。
可乐则冷静些,想起适才没来得及问出口的问题:“姑娘要出门吗?”
谢令初嗯了声:“快入春了,陪我去荣宝轩选些衣裳吧。”
七喜眼前一亮:“好嘞!”
就要出门备车。
谢令初有些无奈,将她喊住:“七喜,有可乐陪着我去就够了。”
七喜脚下一顿,眼睛里的光瞬间消失了,看着谢令初,好似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谢令初起身:“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安排你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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