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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楼林正就觉得厌恶，摆摆手劝她，“想不通就不想了，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知道最好。”
苏振业看她挺急的模样，开口打断了林霜的话，“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林霜还想阻止，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比起从外面听那些小道消息，还不如听自家人说得好。
苏振业回忆片刻，不紧不慢道来，“楼家大房有两个孩子，楼嫣然和楼林正，但是两个孩子一点都不一样，我主要指的是性格。”
“几年前，楼林正去了一趟国外，回来后更是性情大变。有时候疯起来连家人都打，家里的下人那短时间更是频繁更换。”
“还时不时黏上了楼肃，要知道两兄弟自小不对付，但是他那几个月天天往楼立家跑。”
“后来，大概是在小繁出事前夕，他失手将一个女人打得浑身是血。楼国安夫妇宝贝这个儿子成什么样，急忙将他送出国避风头去了”
“正好在楼繁出事前夕打人？”易星抓住了线索。
林霜长叹口气，“谁说不是呢，当时楼老爷子气得不轻，要楼国安不要管，他要将这个孽子送去派出所。”
“不过李静然是谁，早就拿钱给那个女生一家了，女生一家愣是从海市消失了。为了楼林正，楼国安可算是付出了一切。”
“那二外婆知道楼林正发疯的那短时间有什么异常吗？”
林霜仔细想了想，抬眸摇摇头，“我和他们家也不熟，就是偶尔去盛泰见小繁的时候撞见过他。要说不同还真想不出来。”
苏振业也摇头，“除了疯一点，其他还算正常。”
就在易星失望之余，林霜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口道，“就是天气那么热，他还整个手套戴着，说什么潮流。我们年纪大，也不是很明白这什么潮流不潮流的了。”
手套？
易星忽然想到了卢清元经常摩挲的左手小拇指，传闻中蛇帮首领成立蛇帮之初要求当时的十个元老必须在左手小拇指上纹上蛇纹。
后来是因为小拇指太显眼，就改纹在毕竟隐秘的部位。
但是长老的蛇纹却是无法去除的，它用的药水极其罕见，就算动用现代医学也需要几十次的治疗。
去了国外回来突然性情大变？回来后和楼肃很亲近？又因为打人被送出国外？
怎么和蛇帮近几年的演变史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