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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了使用这个指骨之人的意识，而比能量更恐怖的那一股能量，就是让人境界突破的关键。
“少司命，这就是你当年跟我说的神力吗？”
少司命嗯了一声，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间的平静。
“以众生香火愿力转化而来的神力，是一位神的特征之一。”
“本尊，神火，神格，神力。这四者环环相扣，缺一不可。”
方休轻轻哦了一声，之前东君就说过，他已经不再是先秦时候的大神了。
因为太久没有香火愿力的供养。
而山君现在已经有了神力，那就说明，教徒的规模，已经很大了。
膜拜她的人，都够她有香火愿力来转化出成神力了。
换句话说，现在的所有神，都还不是完整的神，先秦炼气士将他们本尊镇压，神格封印，神火和神力，没了香火的供养，已经熄灭。
山君和河伯，都只是拿到了自己的神格与本尊合二为一，哪怕只是如此，依旧压的神州喘不过气来。
方休看着已经认命的老实人，再次问道，“这个山君指骨，很多吗？”
老实人摇了摇头，自知难逃一死的他，直言道，“不多。”
老实人只恨自己真是个老实人，最后关头没有沉住气。
或许徒和第一使徒，都已经看出来了，方休不会真的抹去银州城。
只不过是摆出那个架势，逼他们出来搏一把。
怪不得林晓栋要和自己分开，要是在一起，估计自己看他那么淡定，自己也就不会跑出来了。
没人跑出来，就真成了死局，总得有个来顶雷的。
毕竟林晓栋也不敢保证方休不会真的发疯，将这银州城直接给抹了。
“这种指骨一共有多少个？”
“只有最开始使徒，一人有一个，这东西很珍贵，四十年前得到它开始，就一直没舍得用。”
方休轻轻点头，不多还好，要是一人一个，那后果……
随即，方休好像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傻站在原地，眼神当中第一次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你说什么？！！”
老实人一愣，不知道为什么方休突然还要再问一遍。@精华书阁
“我说这东西很珍贵，只有使徒一人有一个，我四十年前得到之后一直没舍得……”
方休面容扭曲，抬起一脚直接将老实人的脑袋踩进他的胸腔当中。
还有许多话，他都想再问一遍。
但是那些相比起自己的猜想，已经不重要了。
方休无比的希望，自己的猜想，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