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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有人干却总也收拾不利索。
还因为日积月累,味道越来越重越来越臭。
沈老四啥都没有,就是一把子力气,加上沈丹萝又悄悄给他吃下了大力丸,现在他的力气大得吓人,精力更是多到用不完。
牛棚后门那边就有一口水井,他挑着水,一遍一遍大力冲刷牛棚,直冲到牛棚里的空气都闻出干净的味道,连牛都欢快地哞哞眸叫了才停下。
然后一声不吭拎起装饭盆的竹篓就走了。
走得那叫一个潇洒利落。
牛棚里的老人们:
沉默过后老人们就看旺爷爷,丢给他一个你懂的眼神。
旺爷爷:不,我不懂,我也不想懂!
秦爷爷拍拍他的肩膀,吃了人家的,又承了人家的情,一点都不表示是不是不合适?
旺爷爷气得,又不是我让他们送的,活也不是我让他干的,再说你们不也吃了吗?
对啊,秦爷爷老神在在,但我们不好还啊,我们啥都没有啊,只好拿你抵债了。
旺爷爷:你个秦老狗!
旺爷爷的心本来很坚定的,不医就是不医,求死都不医!
但是架不住沈老四一日三餐的送,牛棚一日三餐的打扫,都快洗得不像牛棚了。
旺爷爷感觉生活质量蹭蹭蹭的提高,他有点扛不住了。
别来了,再来他可真扛不住了!
糖衣炮弹都没你这么搞得啊!
就在这个时候,村里来了一拨人。
严明理一见,立刻叫了在大队部边上操场跳绳的沈听云。
听云,去告诉你丹萝妹妹,有外人来了,记住,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