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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劳最大了。”将士们在一旁吹捧着。
“战九州,一个女人的手下败将!真不知道他见了那女人,是不是吓得尿裤子,啊哈哈哈……”
容王越喝越多,也越来越口无遮拦。
韩斐文不禁一阵头大,正要开口劝两句,就看到不远处门口,战王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口。
战九州轻轻走进来,众人都是一愣,随后,连忙有人拉开了一把椅子。
战九州一屁股坐了过去,目光冷冷扫向众人,唇角勾笑:“说,都继续说,本王正想听听你们说的是什么……”
韩斐文轻咳一声,笑着说道:“战王,我们在说我军又拿下一城,战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让人佩服。”
容王呵呵冷笑两声,酒意上头:“屁!我们在说你屁本事没有,却到处抢功。”
战九州也不生气,漫不经心地说道:“容王辱骂本帅,拖下去,大大板。”
门口侍卫立马走了上来,架着容王就往外走。
众将吓坏了。
容王大声喊叫起来:“战九州,你没资格打本王。”
“你聚众饮酒,扰乱军心,该打!”战九州面无表情地道。
韩斐文连忙说道:“战王,容王喝多了,还是算了吧。”
“算不了。”战九州冷冷道。
韩斐文一噎,另一个将军也开口劝道:“战王,我军攻破周城,是大喜事一件……”
“喜从何来?”战九州横眉一竖,满面冰霜,“我军以死伤十万人马的代价,才杀得天幽人马,艰难拿下周城,你们还有心情在这儿庆贺?庆贺我军将士损失得不够多吗?”
“这……”
战九州的脾气火爆,将士们众所周知,但在这种时候,如此不留情面地训斥大家,将士们就有些不满了。
战九州也看出了大家对他有怨气,也不想和他们啰嗦,冷冷道:“敌人随时可能袭击酤城,都散了。”
一个刺头将军不服气地说道:“战王,我们在这酤城待了两个月时间了,你日日说敌军会来,可是敌人一直没来,还有,你说宗云蒙已经率军前来,也没发现踪影……”
“是啊!”其他人也不满地嘟囔起来,“这大冷的天儿,还不准大家喝口温酒暖暖身子?”
战九州也没发怒,语气平静:“就在这几日了,敌人必然袭击我军。”
众人一阵不屑。
天幽***龟缩在辉月城,根本就没有要出来的想法。
况且,他们十二万大军在此,敌人才区区三四万人马,想要围城,是不可能的。
“报!城内起火了!”
“哪个地方?”韩斐文问道。
前来禀报的将士急道:“是……是我们粮草囤积的地方……”
一个将军惊呼道:“不会是敌人来烧我们的粮草了吧?”
话音刚落,立马又有人来报:“报!敌人数万大军在城下叫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