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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在主席位上落了座,其他人纷纷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这里的位置布置得颇像郊游的时候,随意安置着几案和凉席,但这儿地方只有那么大,不是任何人都有座位的,身份尊贵的人坐着,身份一般的人就只能站着。
商夏就是没有找到位置的人之一。
萧晔是有位置的,还专门有宫人过来引他去坐,但他见商夏没位置,就打算把位置让给商夏。
“萧大公子,您的位置在这儿。”不等萧晔开口,宁阳公主就笑意盈盈地看向他,请他入座。
宁阳公主的位置就在萧晔旁边,是她特意让人安排的。
太后微微皱了皱眉,宁阳这孩子真是被她惯坏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面,就对一个男子表露出自己的心思。..
萧晔趁机说道:“太后,不知可否多添一个坐席?相府大小姐还未落座。”
太后有些惊讶地转过眸光来,似乎这才看到商夏一般。
“余兴,这是怎么回事儿?夏夏怎么没有位置?”
余公公脸上并无多少惊恐,不慌不忙地说道:“回太后,是老奴的错,可这儿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坐席了。”
“一张坐席也没有了?”
“回太后,没有了。”余公公替太后扇着风,声音又尖又细,“今儿来的人多,只能委屈一下商夏姑娘了。”
“要不,我把我的位置让给商夏姑娘?”萧晔试探性地问道。
宁阳公主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这个位置是她让人留给萧公子的,不是给商夏的。
此时,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宁阳公主已经全然忘了,那天在城门口是谁让宣州暴民把她从树上放下来的?
“不必,我是个粗人,坐这栏杆上就是了。”
商夏说罢,也不管众人是什么表情,就倚靠着栏杆坐了上去。
众位小姐们眼睛都瞪大了,她们还从未见过哪个大家闺秀主动说自己是粗人的。
商夏说着自己是粗人,可她的举止没一处显得粗鲁,反而连坐在栏杆上,都透着优雅大气。
众人一眼看去,只见商夏一袭白衣曳地,满头长发随风飘动,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打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显得冷艳又明媚。
商夏心里已经有数了,这些人今天就是来找她茬的,包括太后,就更别说晋王了。
就连身为二品官员女儿的梁兰都有座位,而她这个一品丞相的嫡长女却没有,岂不是摆明了想欺负她。
这些人精贵妇们都是看菜下饭的,见到太后对她态度不怎么样,对她的态度自然也不会太好。
“既然夏夏如此不拘小节,那就如此吧。”太后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便端起杯子喝荷花茶。
喝了荷花茶,便和一群贵妇人聊起了天,赏起了荷花。
商夏唇边冷笑,这个老太后,危机一过,就又有底气造作了。
她什么时候把战九州再放出来狠咬她一口,或许她就老实了。
商夏对贵妇小姐们的话题不感兴趣,但这不妨碍他们的话传入她耳中。
他们说的是按照惯例,太后会在荷花宴上会为部分未婚青年男女赐婚。
太后沉着眸光看了商夏一眼,说不着急,先请小姐们表现一下才艺。
一时间,众位小姐有喜有忧,生怕在太后面前被人抢了风头,尤其是那些惦记着新皇的。
新皇已到成婚年龄,但是后位至今空虚,谁能坐上那个位置,还不是太后说了算。
在这宫中,要想荣华富贵,还是得巴着太后。
“太后,臣女不才,愿献舞一曲,为太后娘娘助兴。”
梁兰毛遂自荐,表演了一曲自己精心准备的舞蹈。
她本也是为陛下而来,但陛下今日未出席荷花宴,她只好先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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