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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权富贵,王权富贵。”
少年如同被泼了一桶凉水冷静了下来,看向谢君豪。
“纵为王权,横为富贵。”谢君豪轻敲始足道。
阶级的纵向上下级关系,财富的横向左右流通。
“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还不配继承这纵横,故而隐匿去一权字,想投我门下,仿照我之狂傲,再去练习那纵横捭阖之术。可惜你还没到那种程度。”
谢君豪一席话,让王权富贵默不作声。
谢君豪眼神凌厉严肃,道:“你听好了,传言中的纵横家,智乱天下,武逆乾坤。”
“更有甚如张仪苏秦出言可乱天下。”
“可这诸子百家有多少被湮没在了历史的长河里。这是历史车轮碾过的不可抗力,就算你的祖宗,鬼谷子王诩老祖复生也没办法解决的问题。没能赶上时代的潮流,就应该被时代所淘汰,你听懂了吗,王权富贵。”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是如那道剑仙所言,新的事物必将取代旧的事物。”
“学我者生,像我者死。你本身没准备好,那我就没准备当你师父。”
“富贵,知晓了。”灰衣素服的少年,忽而跪倒在地,对着谢君豪五体投地道,“还请师父考一考富贵,是否已经准备好,学师父,而非像师父。”
半个儒圣的老者,轻抚琴弦,稍稍弹去这水榭中弥漫的尴尬。
谢宣头也不抬,轻擦剑鞘说道:“我年少之时,路过眉坞县。县中有一疯妇人,许配给了一屠户。”
“妇人虽疯,却生育能力齐全,与屠户一年后,便产下一子。”
“虽说是妇人所产之子,可屠户家惧怕其疯病,便平日里,孩子的把尿洗漱皆不让妇人插手。”
“直至一日,屠户家被请去参加喜宴。孩子与妇人俱熟睡,且妇人有疯疾,不适宜参加喜宴,便没在意,皆出赴宴。”
“待到归来之时,只见妇人血污满面,头发凌乱对着屠户哭诉:宝宝安不回去了,宝宝安不回去了。”
“原来,妇人醒来之后,发觉家中无人,母性本能驱使其去寻找孩子,发现孩子便溺,因日常所见舅姑给儿洗澡。便打算自己为子沐洗换尿布。”
“到沐婴儿头之时,手法不正确,水流灌入婴儿耳目中,激得婴儿哭闹。”
“而疯妇人便觉得,如此不便宜,竟然剪下孩子的头,放入水盆中清洗。”
“水虽然越洗越红,婴儿也不哭闹了,头也算洗的干净。”
“可洗完了之后,却发现无法将头安装回去!”
“王权富贵,若是你,你该如何去管此番事件?!”谢君豪抬起头,平静地述说完这个有些恐怖,又有十分悲伤的故事。
“这。。。”王权富贵心情复杂道,“这妇人,患了疯病,却又被诞下子嗣!”
谢君豪接过话语说道:“没人教导她如何去分辨生命的脆弱,也没人告诉过她,如何去当一个母亲。”
“仅仅凭借自己的母性天性,去用自己的方式去疼爱孩子。”
“可惜却造成如此的结果。”
“师父。该如何去处理,富贵不知!”王富贵涕泪四流,像是在心疼那个婴儿,又像是可怜那位母亲。
“唉。”西蜀半个儒圣起身,背着双手,看着那咿呀转动的水车叹道,“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这一句西楚第一代儒圣,屈灵均所写的诗句。
“师父,请你教我该如何解决!”王富贵头磕得如捣蒜。
“有的人之所以会感到痛苦,是因为有种物伤其类的情绪在里面,碰到同类遇上了苦恼,自己却无能为力的自责。”
“青城山道剑仙所言,应该深入人民当中去。”谢君豪将抽出的三寸剑身插归剑鞘,道,“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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