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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跃问道:“你们看看,近几日,可是这几个人来给你们发木炭的?”
那几个百姓转头看向项家的几个奴仆。
项家那个一开始还敢跟宋悦顶嘴地奴仆,下意识偏了偏头。
但是他们最近经常露面,早就被百姓们看清了模样。
于是那几个赖作证地百姓纷纷点头。
其中一人指着为首地拿个奴仆,说道:
“大人,就是他,我记得他,他头几天来给我们发木炭,还调戏了我家隔壁李四家的闺女,被李四婆娘骂了一顿,他就断了李四家的木炭,大家因为怕他断大家的木炭,也不敢帮腔,谁知道,这两天,他们竟然提出要我们出钱买木炭,然后就断了分发,让我们受冻!”
“对对对,这件事我也知道,他们几个仗势欺人,还说我们是贱民,不配用木炭!”
那几个证人越说越气愤。
连门口的百姓都听得火大,纷纷咒骂起来。
“我呸!敢说我们是贱民,好歹我们还是民籍,他们这些人,不过是富人家地奴仆,一个奴籍,也敢叫我们贱民?我看他们才贱!”
“就是!这些狗腿子,真以为自己的主人有几个钱,他们就能高贵起来了,奴就是奴,还真当自己是人了!”
“这项家竟然敢私自克扣大家的木炭,真希望县令大人把他们全部都打杀了,那才解气呢!”
“就是,该杀!该杀!”
一时之间,外面的百姓们纷纷喊打喊杀起来。
最外围的人,听到人家骂狗腿子,他们也连忙骂狗腿子,听见人家喊该杀,他们也连忙喊该杀。
完全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不过,大堂内的项家奴仆们,还有项福康,都被这震天响的喊声吓得腿软。
宋跃看着差不多了,一拍惊堂木。
啪!
一声巨响,门口最近的百姓们吓了一跳,安静下来。
他们不喊,其他的人心急想听里面地声音,也渐渐安静下来。
堂下的项福康,也被这一声惊堂木的响声吓得双腿一软,当场跪下,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骄傲和自信。
见他跪下,那几个已经被吓傻地奴仆纷纷跟着跪下。
项福康朝着宋跃求饶道:“大人,大人,草民知道错了,都是,都是周仕才蛊惑草民,说这样做,既能给自己找回面子,又能让你失去百姓的信任,草民一时糊涂,才做下此等错事,还请大人明察!”
周仕才?
宋跃目光疑惑。
这时,虞山走出来,拱手道:“就是之前的周文书。”
宋跃一时失语。
原来是他!
堂下地项福康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就是他!”@精华书阁
宋跃一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项福康见他点头,还以为自己得到了宽恕,连忙说道:“大人,全是这个周文书的错!草民也是被他蒙骗啊!”
“全是他的错?你要是心里没有坏心思,他哪里说得动你!哼!你真当我年轻不懂事是吧?你当日捐款时,依仗自己是城中的富户,自以为家族势力根深蒂固,就故意银子来打我的脸,可你不知道的是,你打的不是我的脸,而是官府,是整个源城百姓的脸!我今日要是轻饶了你,就是对不住那些被你克扣了木炭地百姓!还有那些为民捐款的城中富户还有官眷!项福康!我判你领大板,事后给项家管辖地那些人家每家赔付二十两银子,并且将这几个刁奴打杀示众,你可服气!”
宋跃说完,一拍惊堂木。
那几个奴仆连喊带哭地朝着项福康爬过来,想抓着他,求他救命。
可项福康自己已经被吓傻了,哪里还会管他们!
县衙门口地百姓们纷纷欢呼出声。
宋跃让虞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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