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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浓厚的乌云盖住明月,只有缕缕微光照亮寂静的石板路。正是好梦入睡时,修真的人忙着用刮来的民脂民膏所获的灵石吐纳,忘乎所以;平凡民众也倦着,在梦里做着丰衣足食的美梦。
是夜,死寂幽冷的地下牢房,白日里铁门石壁关着,枷锁环链锁着的凶兽微微睁开她的眼睛,黑暗中,她在轻嗅空气中湿冷的气息。
黑暗中伸出一双苍白的手,那双反反复复结痂又掉痂的手轻轻伸出去,轻轻地搭在冰冷的铁门上,不紧不慢地一推——
果然如她无数次验证般,那扇门十几日之前就不曾上锁,铁门推远,只带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
地牢里跳跃的火光染红了地面,在那精铁门柱光滑的表面上反射出如血的光芒。
那扇铁门无悲无喜的立在那,似是嘲弄,又好像冰冷的注视,似乎在说:“你敢踏出去吗?”
姜年站起身,顺便拍干净衣服上的灰尘,她从容不迫,仿佛不是要逃狱,而是去奔赴一场宴会。
她当然敢。哪怕此去是地狱,她也敢。毕竟上一世她位高权重,反而因那些责任牵绊所累,看似风光,实则劳劳碌碌的活着。而这一世,她已经没有什么要背负的责任了。
天广地大,可困游龙之志?
抱着‘被捉回来大不了打一顿"的朴素想法,姜年踏出了牢房,而从这一刻起,她还不曾知道,命运将再此添上一笔戏剧的转折。
是夜,恶犬出闸,小心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