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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
夜思君不知该如何回答，眼皮一跳一跳的。
忍不住伸手，使劲揉搓了一把顾瑾儿蓬松的头发：
“你这人，怎么就没点良心呢？”
“或者说，你怎么就这么贪财呢？”
“你吃鸡的时候怎么就没考虑到良心呢？”
“……”
顾瑾儿白了他一眼，手握拳伸到夜思君嘴边，兀自地表演起来。
“请问，您在这世界上活了几千年，吃了无数禽兽，斩杀无数"英雄好汉"，怎么还有点良知活在这世界上？”
“介个……”
夜思君无奈，看着顾瑾儿戏精上身拦也拦不住的样子，险些被气笑：
“你跟我讲，你活这么大，没吃过肉？”
“长这么肥嘟嘟的，当储备粮都绰绰有余了。”
“阿弥陀佛。”
顾瑾儿闭着眼，双手合十，面上的微笑险些抑制不住了：
“信女愿一生吃素，换得……换得一个麻辣兔头！”
“而在我面前的这位白衣书生所说的话语，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不得而知。”
“人性的扭曲。”
“啊？”
顾瑾儿有些吃惊地转头，眼神错愕地望着他。
而夜思君在她转头的一瞬间，俯身轻轻咬住了她的嘴唇。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刹那，顾瑾儿的脸却已经红得像朝阳在滴血。
她恼羞成怒，羞红着脸，“啪！”一下打在夜思君脸上。
清脆的声音霎时间传遍了整个山林。
“你你你你你你，你流氓啊？！”
顾瑾儿嫌不够解气，直接狠狠掐了掐他的脸颊脸凑到他眼前，瞪大双眼看着他：
“你你你你你，是不是没碰过女人啊？”
“怎么，怎么对本公主如此大！不！敬！”
“我我我我我，我诶大哥！跟你妹妹一样的年纪！”
“要是你妹妹夜妗儿被吃了豆腐，你你你你，你很开心啊？”
“我我我我我，我就没见过如此，如此厚颜，厚颜无耻之人！”
她心底的一团烈火不断燃烧着，掰着手指，一笔一笔算着旧账：
“我一岁抓周宴的时候，你偏要站在我前面，就间接性导致我抓到了你的头发，这是我第一次清白的丧失。”
“第二次，我去你家找你，结果你在洗澡……还，还正好，我，我掉下去了……第二次清白，也，也就算是因为你了！”
“第三次，我和你去追查九江郡干旱一事，结果你莫名其妙黑化，我被你给杀了，然后，你强迫我做出那种龌龊的事情！”
“强吻就算了，整个地府知道也就算了，关键是，关键是老子还没！穿！衣！服！”
“娘的，老子这辈子清白就毁在你手里了！”
“可怜我还是一颗嫩白菜，就要被你这只千年老猪给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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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儿越想越气，手下力气更重，直接把夜思君的脸掐的通红。
“那……本王长大娶你好不好？”
夜思君一本正经，认真地看着她。
“什，什么？”
顾瑾儿脑子一翁。
夜思君轻轻将脑袋枕在她肩上，身上的冷香萦绕在顾瑾儿鼻尖：
“我陪你到大，而我需要你，陪我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