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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一定。”
“来,干………”
“干。”
两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过还没放下酒杯,闫阜贵就跑了进来,二话没说直接就跪下了。
刘爱国一家人不为所动,闫阜贵是来干什么的,连问都不用问,至于阿木先生则是懵圈了。
“这是?”
“爱国,我知道我这个死老头以前得罪过你很多次,你心里对我有怨言,可这次人命关天的事儿,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帮我,只要你帮了我,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你让***什么我就干什么。”
“如果你知道你儿子闫解放做过什么,我想你就不会厚着脸皮上门来求我帮忙了。”刘爱国淡定的喝了杯酒。
“闫解放是你儿子?”阿木先生的质问让闫阜贵一愣,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你个老不死啊,还好意思上门求帮忙?你那狗屁儿子诬陷爱国买卖毒品这笔账我还没给你算呢。”
“什么?”闫阜贵听的糊里糊涂了,这事儿怎么又跟刘爱国扯上关系了?
“闫阜贵,你儿子闫解放被抓进去以后诬陷东西是从我这里偷的,导致我也被带去派出所协助调查,在这种前提下,你觉得我会帮他去说情?”刘爱国不紧不慢的说清楚了事情。
“这……”闫阜贵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再开口,“爱国,毕………”
“滚,别让我看见你,不然别怪我把你打出去。”
刘爱国刚说完,馒头就拿起了墙角的一根棍子死死的盯着闫阜贵,说起这个棍子那可是有些历史了,正是当年力压战神的那把铁锹锈了以后留下来的。
看见刘爱国父子俩的样子,闫阜贵深知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灰头土脸的站了起来离开了。.
回到家的闫阜贵将实情告知了三大妈,得知没有任何希望的三大妈抱头痛哭,而闫阜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找不出任何可以安慰三大妈的话语。
阿木先生办事也算是雷厉风行,当天下午回去就买了回家的火车票。
第二天,刘爱国带着全家人到火车给阿木先生送行。
“爱国,不用这么夸张吧,你这拖家带口的是要干啥。”
“你要走了,我们不得来送送你啊,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一些吃的喝的还有用的,路上得跑个几天,这些都用的上,一边吃着一边看风景也不算太无聊。”
“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什么时候客气过?”刘爱国反问了一句。
“要走了,爱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你多保重。”阿木先生此言一出,场面顿时变的有些伤感。
“保重。”刘爱国给了阿木先生一个大大的拥抱。
“回去吧,回去吧。”阿木先生特意晃了晃刘爱国给他的东西。
“别弄丢了,我可就那一个。”
阿木先生嘿嘿一乐进了火车,火车缓缓驶离,直到再也看不见………
“都回吧。”
这个时候安康挣扎开馒头的怀里,对着馒头说:“我要爷爷背我。”
“好,爷爷背你。”刘爱国宠溺的把安康背在了背上,“今天不回家了,咱们一家去酒楼吃,对了儿子,给你大爷打电话,问他们有没有空,一起过来,喊上虎子和小当。”
出了车站以后,馒头找个公共电话亭给刘老大打了电话,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刘老大一家就应下了。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刘爱国这边一大家人高高兴兴的吃饭,四合院有人却愁的不行,而且愁的还不止一家,闫阜贵自不必说,贾家这边也同样愁云惨谈。
自从棒梗死后,秦淮茹的精神就出现了一点问题,整天神神叨叨的,每天半夜还经常爬起来一个人做饭,说是棒梗要回来吃饭,一定要吃热的,凉的棒梗会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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