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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咱们一起待了那么些年,要说最了解你的就是我了,表哥,你好好当你这个明面上的厂长就可以了,其它的千万别多想。”
“为什么?”
“表哥,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不会不清楚刘爱国的为人吧,他属于那种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的人,不过也不排斥背后给人捅刀子,你要是敢有别的想法,他一旦对你下手,你怕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不会吧,毕竟也算是多年的朋友了,他刘爱国不会做的这么绝吧?”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不然他刘爱国凭什么要承包机床厂给扭转局面,让咱们自生自灭不是更好吗?况且在刘爱国眼里,咱们根本算不上他的朋友,只是熟悉而已。”
“这……”
“说实在的,刘爱国对咱们也确实是不错了,你还是厂长,我还是厂长助理,工资待遇也翻了好几番,远不是以前那点微末工资才能比的,所以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的替刘爱国看着这个厂子就行了。”
听见姜彤的分析,姜天一阵后怕,到嘴的话也没敢再说出来,只能点点头应了姜彤所说的话。
这个时候,闫解放正待在机床厂的车间跟着工人大吹特吹呢,在轧钢厂大家都认识,肯定没办法骗人啊,在机床厂都不一样了,分配过来的人全都分散到各个部门了,有的部门甚至只有一个轧钢厂来的工人,这就方便闫解放胡说八道了。
工人们也都清楚,机床厂已经变天了,姜天厂长已经是个摆设了,轧钢厂的刘厂长才是名副其实的负责人。所以对于这个号称是刘厂长徒弟的闫解放是颇为敬重的。
“我跟你们说,跟着我绝对没错,要不是我跟我师傅说了要提高大家的工资,稳定人心,我师傅还也还没能想到呢?”
“是这样啊,那还真得多谢闫师傅了,以后咱们这个车间还得靠闫师傅好好照顾才行。”说着递上了一盒刚买的烟。
接过烟的闫解放心情大好:“好说,好说,咱们谁跟谁啊,这事儿你们放心,我得空就跟师傅提一句,保证亏待不了你们。”闫解放越说越来劲,说的好像是真事一般,俨然已经忘干净刘爱国把自己逐出师门所说的话了,绝对不允许用自己的名头狐假虎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