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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昨晚没休息好吗?”
华菱:别管。
问就是失眠了。
她神情颇有些憔悴地看了侍女一眼,仿佛是在问:你说呢?
被她凉飕飕的眼神吓到,侍女默默闭上了嘴,低着头不敢再问。
阿花姐现在的心情明显就不太好。
自己还是不要往上凑了。
休整一夜,马车继续赶路。
“阿花。”楚衣儿忽然唤了一声。
华菱眸光微闪,偏过头去:“宫主,怎么了?”
楚衣儿看了眼手指甲上的丹蔻颜色,蹙了蹙眉道:“你说,我要不要重新染个颜色?”
“这个丹蔻,佑天会不会不喜欢?”
华菱闻言,沉默了一会儿。
她其实想说,不喜欢一个人的话,对方说什么都是错的,就连呼吸也是。
更不会因为她丹蔻染什么颜色而变成喜欢。
不过待在楚衣儿身边一年,华菱深知劝她没用。
这人已经是恋爱脑资深用户,无可救药了,拿刀叉也叉不走。
眼下,只有顺着她说:“宫主想换,那便换。”
她能说什么?
尊重祝福,锁死。
楚衣儿眉眼染上几分愉悦:“来人,给我重新染个豆蔻颜色。”
侍女早有准备,此刻听到吩咐,连忙打开自己的储物袋,进马车里替她染色。
华菱时不时还能听见马车里楚衣儿的叫骂声,心中微叹一声,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
还是快点到魔域吧。
她还是比较喜欢看这位手撕江晴柔的戏码。
女主女配典型撕逼名场面。
她忽然有点感兴趣了。
可能是生活太过枯燥,心理也跟着变态了吧。
她面无表情地想着。
因为楚衣儿的催促,一行人没再停下来休息过。
整日整夜地往魔域那赶。
其他侍女哪敢闭眼,这几天赶路下来,神情都疲惫了不少。
独独楚衣儿坐在马车里,想什么时候歇息便什么时候歇息。
这几天下来竟是一点风尘仆仆的疲惫都没有,反倒容光焕发。
马车缓缓驶过边境处的瘴雾森林。
甫一下进入结界,迎面便扑过来一大团黑雾。
“啊!宫主!”
侍女们始料不及,被这瘴气迷了眼,浑身开始迅速溃烂,纷纷尖叫出声。
华菱隐没在黑雾中,看了一眼自己的葵花点邪手,又看了眼碰到自己就跑的瘴气,诡异地沉默了。
她要不要也跟着叫一声?